了一口气,目光如水,“你可知我那宅子原本的主人是何人?”
秦酌愣了愣:“只听说是个外乡人,来京师做生意的……”
郁仪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咬字入骨:“这宅子原本是张濯的。”
?[28]望汉月(二)
听她此言,秦酌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郁仪搬了个板凳在秦酌身边坐下:“住在我左邻的是一位皇亲,他不曾留全名,只单留了一个齐字。”郁仪说着用手在桌上写了个齐字。
“你说张濯他……可会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居心?”
秦酌不是第一日认识郁仪,也知道她的防备之心不能一日间消弭于无形。
不由得问:“你难道真不觉得,张濯他对你很爱重吗?”
他难得正色,用了“爱重”而非“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