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好几天的口粮。
我不知道原来我把这些画面记的这么清楚,这也让我更加庆幸和珍惜现在的生活。
起码不必再为基本的生活需求而焦头烂额了,起码,我们都能活下去了。
孟知礼听我毫无头绪乱七八糟的絮絮叨叨,始终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长久的寂静中,他从身后抱住了我,贴着我的耳畔轻声恳求。
“鸦鸦,以后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没吭声。
我觉得我有些卑鄙,明明之前已经和孟知礼说的这么决绝了,也打定主意和齐典在一起,但在这个时刻,我却无耻的希望他能一直抱着我。
抱着我,抱的再用力一些,好像非常爱我,非常非常需要我。
贴肤的温暖在融化凝固的一颗心,我后知后觉的听到了佣人的惊呼声。
抬起头,乌清淮一边捂着鼓鼓的腹部一边拼命跑过来,跌跌撞撞的,以一种近乎滑稽的姿态跑到我面前,然后气势汹汹的推开了抱着我的孟知礼。
他在尖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