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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的头发垂到肩头,我看了他一下,然后垂下眼,枕在了他的肩头。
孟知礼打算帮我梳头发的手一顿,顺势搭在了我的头上,缓慢的抚摸着发旋。
而孟知佑用不算平静的力道拽了拽我,笑意淡了一些,“鸦鸦,你靠着我吧。”
靠着他只会被他趁机摸来摸去,有时候他兴致高昂时还会把手摸进我的裤子里,不顾司机的存在就来玩弄我。
所以我反而环住了孟知礼的手臂,闭着眼说,“不。”
孟知佑不说话了。
晚上睡在孟知佑的卧室,他对于今天的某些细节耿耿于怀,不太高兴,一个劲儿的说。
“下次不准只靠着哥,听到没有?”
对于他这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孩子气的攀比心理,往常我都是敷衍的应答,但今天我格外清醒,并且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觉他们起伏的情绪并不正常。
孟知佑在嫉妒孟知礼。
因为我的亲近,因为我并没有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他们,所以天平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