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应该是喜欢我的。
无论是单纯的用惯了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像关澄一样莫名其妙的对我产生了可笑的情愫,这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那时候我可以用他们来摆脱关澄,现在,我找不到办法再来摆脱他们。
脑子乱成了浆糊,像是困在白雾迷宫里寻不到出口,很烦,很茫然,也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从孟家走不出去。
我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辈子都困在孟家。
我得走,我得从他们完美的围捕中找到破绽。
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制造破绽。
涨在胸口的情绪不停的往外溢,我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辛苦的藏住脸上的所有情绪。
见我没回答,孟知佑从身后覆住,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他掐着我的腰窝,故意加快速度操弄着,冲着那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方向狠狠碾弄,然后加重了语气。
“回答我,鸦鸦,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操烂。”
胯骨撞着我滚烫的皮肤,小腹的耻毛不停扎着臀肉,他恨不得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似的,粗长的一根撑开了狭热的肠肉,捣的汁液飞溅,每寸嫩肉都在战栗。
我实在受不了,和双腿绑到一起的手腕痉挛的攥紧床单,竭力弓着腰想躲开他的侵犯,可动弹不得。
歪在枕头上的面颊被凌乱的长发覆住,孟知佑操了一会儿,见我抖得厉害,才放缓,指腹拨开我脸上的头发,亲了我一下,妥协道。
“点点头,就当作答应了。”
我紧紧闭着眼,生理性的眼泪不停的渗出来,咬着下唇也无法阻止哭声的泄露。
只迟疑了一下,就被他用指节抵开唇齿,夹着我的舌尖揉捏,固执又暴躁,“为什么不点头?你就这么喜欢哥?”
原本我该早早顺他的意,这样才能少吃些苦头,可我今天实在不愿意。
我恨透了他们这样掌控我的人生,而现在笃定了他们喜欢我,为了我争风吃醋,我怎么能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他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湿漉漉的眼睫沾在了一起,睁开了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
我偏头在枕头上胡乱擦了擦眼泪,吐出他的指节,然后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我就是喜欢孟知礼。”
孟知佑原本是带着笑的,那点笑从眉梢眼角溢出来,像膨胀的棉花糖泛着甜意,可听了我的话,他一下子就僵了。
笑意迅速的衰败,从铁青的脸上掉的干干净净。
手掌大力钳着我的肩头,他凑的极近,亚麻色的几根头发垂在额前,深色的眼瞳里冒着难以掩饰的妒火。
“为什么?为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我们明明长的一样,一模一样!”
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扭曲,这一刻,我想到了关澄。
真可怜,明明他们才是施暴者,可被我抓住了软肋似的,露出这副惊慌的,不甘的,求而不得的失控姿态。
伤害
他要把所有说不出口的情愫都用性爱塞进我的身体里似的,激亢的撞的更深。
穴口被完全捅开了,内部又麻又热,说不上特别舒服,只是酸的要命。
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被他压在身下,也仿佛踩在了他的头上,高兴的笑出了声,断断续续的恨恨说着刺激他的话。
“孟知礼比你成熟....比你、比你优秀...哈...你说...”
嘴唇被猛地捂住了,要闷死我似的。
他好似不愿意再从我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孟知礼的好话,眼里瞪出血丝,吃人般的死死盯着我,愤怒的神情里夹杂了一丝真切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