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
颜清不出意外拿到了胜利,输家是男孩。
颜清想让他脱衣服,奈何男孩没衣服可脱。他只好让男孩喝酒。
赌桌旁有餐车,放了几瓶果酒,都是200ml。花衬衫抽出来一瓶酒,笑了:“用你下面那张嘴喝。”
这可把江以泽和颜清惊到了,眼睁睁地看着男孩又哭了。
男孩站起身撅高屁股,花衬衫毫不留情把酒瓶往他屁眼里捅。肠道里是缓慢上升的灼烧感,刺激得男孩不停地哭喊,可他又不敢求饶,只能任由果酒全部灌进来。
花衬衫笑得很冰冷:“你可别输太多次,万一喝不下那就麻烦了。”
一瓶酒见底,花衬衫把空了的酒瓶放回餐车。
男孩小声抽泣,花衬衫没有给他准备肛塞,他只能自己夹紧后穴,肠道热辣刺激,不断攀升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又坐回椅子,腰身弯成一把弓,几乎都要趴到桌面上,他痛苦地抓着桌沿,碰倒了身前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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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凝重。
花衬衫突然笑出声,打破了平静,“他是我的狗,今天犯了一点我不太能容忍的错误。至于你们俩……喝酒当然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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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开始。
颜清拿到了6,7,8。太居中了,好麻烦。而江以泽分到了极端值K,他也拿到了选择权。
主要是花衬衫一直盯着他们俩,江以泽很想给颜清提示一下,左手刚放下去就被花衬衫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