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老千哦。”花衬衫笑了,“不赌钱的游戏还玩不起吗?”
摆牌的时候颜清思来想去放了6,他想赌一把是不是最小值。很可惜,他又是输家。
江以泽犯了难,颜清浑身上下就三件衣服,要是有个鞋还能脱一下,那就……喝酒吧。
颜清喝了一瓶果酒后,感觉没什么事,味道很像果汁,都喝不出来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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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局,颜清拿到了极端值K,还有一张2和一张4。四个人竞价的时候颜清看着手里的42个筹码,有点犯难。他出了25枚。
花衬衫直接叫价43,颜清就知道这把要无了,但是他有2啊!绝对不是输家了吧。
他放了2之后,听见花衬衫说:“比大。”
颜清:???
花衬衫10,男孩Q,江以泽5。
颜清实在是不能理解,他就直接问了:“你只有10点为什么还敢花43枚筹码去竞价?!”
花衬衫又笑了,他托腮,慢条斯理地说:“赌博啊,就是要敢赌才行啊。”
他直勾勾地盯着颜清,威尼斯面具的遮挡下,欲望变得有几分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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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让颜清喝酒。颜清喝完后依然没什么感觉。
第五局开始,江以泽和男孩争选择权时,颜清有点昏沉。面前的两叠筹码一高一低,逐渐分成四叠,又分成八叠。无数重影分分合合,他好像还看见花衬衫在盯着他,冰冷的面具闪着诡异的光。
江以泽没争过男孩。等他回过神时,颜清已经趴到桌子上了。
“颜清?”江以泽拽了一下他,颜清这才回过神。
“唔,要出牌了?”颜清眼神迷离,看了一眼慌张的江以泽,他有点不解。
颜清已经要自暴自弃了,他随手往前放了一张,又闭上眼睛。
江以泽扯他衣领。“颜清,你醉了?”
“没啊,我就是……”颜清感觉江以泽好吵,他皱着眉说,“有点困。”
江以泽还在不停地呼喊颜清,那边的荷官已经帮忙把四个人的牌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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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衬衫笑了:“你又输了。”
江以泽这才把目光移到花衬衫身上,明明隔着面具,但他就是感受到一股炽烈的目光。纯白色的面具只有眼睛处漆黑一片,黑洞洞的如同深不可测的漩涡。
江以泽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他先扶住几乎要睡过去的颜清,问道:“我能替他喝吗?”
“那”花衬衫打了一个响指,“当然不行。”
颜清突然睁开眼睛,他脸上浮起粉晕,连耳朵都是红的。“我喝。”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他站起身,接过花衬衫手里的果酒,直接仰头往嘴里灌,大部分液体都顺着喉咙滑落,从锁骨处落进衣服,纯白的衬衫被晕染成浅紫色,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颜清有点站不稳,但面上有一股少见的张扬,他笑了,挥挥手里的酒瓶:“可以了吧?”
连同声音都很欢喜,好像磕了兴奋剂。花衬衫低低地笑,“当然。”
江以泽瘆得慌,他扶住站不稳的颜清,“我带他去趟卫生间,他都这样了。”
花衬衫:“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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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泽把走路都成S型的颜清挪到洗手间,又拉着他进了某个隔间,反锁门。他把颜清放到盖紧的马桶上坐好。
“颜清,听得见我说话吗?”
“嗯……”颜清抓着江以泽的手,还蹭了蹭。
“草!!!”江以泽挣开颜清不安分的小爪子,“你看清楚啊我不是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