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只有我们两个,你被我操成这样,指望着有人来一起玩吗?反正你底下两个洞。”
应年猛地摇头,眼泪把眼罩打湿,顺着下巴流到地板。
“一个几把满足不了你?”
说着,冰凉的物体抵上应年身后紧闭的穴口,冰得他一个激灵,慌忙往后躲:“不……不要……你放开我……”
男人充耳不闻,慢悠悠抽出性器,换成按摩棒插入湿润肿胀的女穴翻搅,沾满淫水后抽出,抵上他未经开拓过的后穴。
“呃啊!”黑暗中,后面撕裂般的疼痛刺激得应年睁大眼睛,额角青筋暴起,张着嘴巴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疼……好疼……”
“乖,乖,”男人为他抚背顺气,一边按下手中按钮,“马上就舒服了。”
“嗡”
后穴里的物体忽然震动起来,应年陡然仰起头:“啊”
男人低笑两声,扣住他斑驳的腰部,重新将性器插入前面穴口。
应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下体撕裂一般,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到无法合上,疼到脸颊和后背冷汗直流,将嘴唇咬到破皮充血。岂峨群?⑸⑷浏?????肆零哽新
他哑声呼救,声带甚至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但这场强暴不会因他的疼痛和恐惧而停滞,男人做的这一切让他想起最初的应琛,这次比那次还要痛,还要让他害怕。
他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哪里,他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被男人强奸致死。
最后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也会对他斑驳不堪的畸形下体拍照、议论,成为街坊邻居的饭后闲谈。
“不……不……”
可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他想跑,他欺骗应琛,欺骗应为斌,独自来到地下车库,试图让谈修齐带他逃走。
知夏路的位置本来就隐蔽,这也是为谈修齐建议他从这里出发的原因。
但相应的,这里的治安不比市中心。
所以他轻而易举地被盯上,被带到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报复、强迫、发生现在无可挽回的一切。
倘若当初他不走呢?如果他愿意熬过这几个月呢?
应琛侵犯他,侮辱他,可是应琛也愿意为他出手教训欺负他的刘老板,也会蹲下来背起脚受伤的他,照顾发烧不醒的他,在腹痛难忍时将双手捂在他腹部一整晚。
应琛还拥抱他,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在一起。
应琛对他造成的伤害毋庸置疑,可他们就真的没有过还算不错的时候吗?真的就多一秒都忍受不了吗?真的宁愿在这里被陌生人强奸,都不愿意回去吗?
应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呜咽出声,被悔恨和痛苦淹没,一直叫着谁的名字,渴望着对方出现。
男人听到那个名字时动作一顿,几秒后闷哼一声射进他体内。
“不!”应年被牢牢扣在男人身上,腰都快要断掉,被内射时身体猛烈颤抖抗拒。
身下酥麻肿胀震动不停,他的意识收紧又松弛,最后漂浮于体外,在幻觉中看清室内的一切,他衣衫破烂,身体遍布白浊,而那个畜生把他翻过去,再次进入他体内。
混沌中,他仿佛变成一块破布,肮脏褶皱,污秽不堪,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逐渐失去力气,向一旁倒下无法动弹,偶尔因后穴的震动抽搐。
耳边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地板上急促的脚步声带动地板振动,随后是拳头砸到肉的声音和求饶声。
不知道是谁进来,又有几个人进来,会不会看到他现在肮脏窘迫的样子。
“应年!年年……”
眼前的遮光布被掀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