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朝那一点更深地顶入,惩罚一般。

应年手指扒着身旁应琛的大腿和小臂,头受不住地后仰,转向应琛,朝他张着嘴巴。

应琛屈尊降贵,和他深吻,吞下应年喉咙间溢出的呻吟。

将精液射到应年体内,应琛说:“给我记住这个感觉。”

比起应琛变态的体力,应年当然不值一提。

从床上走到抽屉边的几步路都摇摇晃晃,脚步虚浮。

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在,应琛睁开眼。

药物和生理用品全在书桌下的第三个抽屉里,应年弯腰时,身后通红微张的穴口吐出一口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没在意,背对着应琛抠下药片,刚要吞到口中,手腕就被箍住。

“现在吃干什么?”

应琛把人按在桌子上,又硬挺了的性器顺畅进入一片湿热。

视线里,药片前后晃动,闹钟的时针指向十二。

桌板硌得应年侧脸痛,嗓子也痛,叫不出声,默然承受身后性器的进出。

“是不是快来了?”

应年喘息着:“不知道,我的不准。”

“那现在别吃了。”应琛把那粒药捡起来碰到垃圾桶里,发现下面有个眼熟的包装,是那天他买给应年的贝果,里面还有半个没吃完。

不用想都知道应年吃下去的时候有多想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