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涨的性器发狠往应年身体里顶弄，他忽然有一种回到第一次被侵犯的那天的错觉，回头时眼神一片慌张惊恐，同应琛冷厉的双眼对视后又心虚地回过头，皱着眉哀求对方轻些。

在激烈情事中，应琛忽然问他：“讨厌我吗？”

应年很明显迟疑了，最后摇头，断断续续说：“你那天不是问过我……喜不喜欢了。”

应琛挑眉：“喜欢？”

应年点头，抬了抬屁股，看向他时眼睛含羞带怯，嚅嗫道：“喜欢。”他直起身来，艰难转过身，性器从体内脱出，发出难耐呻吟。

“喜欢什么？”

应年没回答，喘着气顿了顿，拉着应琛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

紫红的性器还在嚣张怒视他，应年眼神茫然，将无数句骂人的话吞进肚子，穿上一身淫荡外皮，痴痴看着那玩意儿，挪动身体坐了上去。

“嗯……好大……哈啊……”

应琛好整以暇地看他仰头浪叫，嘴角却压得很平，扣住应年的腰身往下狠狠一按，应年便忍受不住地朝他身上倒去，嘴唇都被咬得发红。

“应琛……小琛……”

他忽然这么叫他，在颠簸中起身，亲昵地摸着应琛的侧脸索吻，说：“轻一点……对我好点吧……我喜欢你。”

应琛被他这副辛苦装出的痴情模样逗得轻笑，动作不停，力度不减：“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几把？”他说，“说谎精是要挨罚的。”

没得到应年的回答，但应琛当然知道答案，也佩服应年违心又炉火纯青的演技，他真想给他鼓鼓掌。

沉溺于情欲，应年当然反应不过来，一直说着喜欢，喜欢，去拥抱，深吻。

这么闹了大半夜，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在椅子上坐着，应琛听他浅浅的呼吸，手指摩挲过红肿的乳头与下体，半晌后，问他：“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他感到怀里的人明显僵了僵，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对方微皱的眉头，和没有弧度的嘴角。

被应琛死死盯着，应年迟钝又清醒，转了转眼珠，然后轻轻点头。

他又直起身来，手撑在应琛结实的胸肌上，下体性器移动，带出淫液，身体也跟着抖了抖。

他看着应琛，让应琛想起林星看向柏知醒的样子。

“能不能，把那个录音删掉。”他说，“删掉了，我和你在一起。”

半夜一点，应琛当着应年的面，对半分钟不到的录音点了删除，并将手机递给应年。

终于确定并没有备份录音后，应年沉沉睡了过去。

他鲜少能睡得这么安稳松弛毫无顾忌，梦到蒋瑛、过去的垣镇，最后梦到追着自己叫哥哥的小孩，但应年没看清对方的脸，不知道那人应琛还是福利院的弟弟。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说来奇怪，他刻意对应琛放软态度，本以为应琛喜爱玩弄侮辱他的身体，便豁出去以此取悦对方，在应琛忽然问他“要不要在一起”时，说不意外是假的。

但应年没有时间去思考应琛的想法，在当时的情景下，就算应琛让他下跪，他也毫不犹豫，只要应琛愿意删了那段录音。

可这几天，应琛对他的态度松软许多，不再亦步亦趋，甚至给了他自由的空间，早晚都会吻他，路上牵手，到校园时放开，宛如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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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应年看着聊天框里那句“晚上去接你，补课班位置发我。”发了会儿呆，如实发过去名称，然后坐上电梯，来到四楼。

谈景和办公室的门被敲三下后被打开，谈修齐将应年拉进房间，警惕往外巡视，然后关上门。

“我把车停在知夏路对面的地下停车场，车号和车位给你发过，”谈修齐说，“中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