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不愿意在强奸犯的眼里读出任何和情感相关的情绪，于是伸出手，想要盖住对方眼睛，却因为操弄的动作而触摸到英挺眉骨，让动作看上去像是情事中的爱抚。

应琛愣了下，把他的手握住，十指相扣，按在应年头顶，俯身同他缠吻。

滚烫的唇舌交缠，呻吟被吞进肚子，应年被牢牢禁锢在应琛臂弯，觉得自己是被蟒蛇缠住的猎物，滑腻的鳞片在他身上游走，令他感到些许恶心。

他的思想与身体感觉游离，心中再不适，也伪装成享受和依赖，以此获得些许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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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应年没拒绝应琛的任何要求。

应琛粘他，做爱后更加明显。

在房间闹了很久，地上那件短裙和上衣皱得不成样子，里面还裹着条沾着不明液体的内裤，衣物一直散落在浴室外。

浴室里肉体纠缠声和呻吟声持续了一阵，接近半夜时才算偃旗息鼓。

宽敞的浴缸里，应年歪倒在应琛怀里，眼睛都睁不开，昏昏欲睡的样子显得又乖又呆，不设防备。

应琛亲他的脸，亲他肩膀，怎么也亲不够一样。

他真是喜欢应年什么都顺着他，喜欢他哄着自己，把他抱在怀里，好像又抓住了他们之间分崩离析的那些日子。

因为虞曼日复一日的灌输和应为斌从来都迟到的关心，他以为自己应该恨应年，所以对他很坏，可就算在那段时间，应琛也收不回总想要看向应年的视线。

初中阁楼那次事件之后，应年对他冷淡，总是不回家。

出校门口，往左一直走，然后转弯，右手边的第一家麦当劳。

应年摘下旧围巾，坐在靠窗的位置，拉开书包后，第一本拿出的一定是数学作业。

这些应琛都知道。

麦当劳对面是家面积很小的奶茶店，应琛就在那里看到对面的应年，但应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

应年根本不需要他的注视。

明明那条路从来都没有扩建过，应琛却觉得自己跟应年之间的距离愈发遥远，变成一道没办法越过的鸿沟。

即使应琛不承认，也确实是他一手造成现在无可挽回的局面。

但这都是迟早的事，应琛需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私生子就应该得到惩罚。

回忆中被侵犯时生不如死的应年与方才沉沦在欲望里对他予舍予求的应年，应琛当然更想要后者，所以他说：“你以后听话些，我就……”他停顿片刻，似乎很难开口，但最终说出自己听了都认为不切实际的话来，“就对你好。”

应年这时微微睁开眼睛：“我明明什么都听你的了，可你还是骂我，打我，让我很疼。”

“谁让你总想着要逃走。”

应琛当然有很多理由，但想到应年因为自己而难受生病的事情，他又有些心虚，把玩着水中应年的手指。

小时候应琛就观察过他哥的手，不像其他男生那样粗糙，他的手又细又长，连指甲都圆润饱满。

半晌后，他听到应年好像轻轻笑了一声，心没来由地沉了沉。

应年却说：“好啊。”是在回答他的请求，实在是意外的回答，应琛甚至都没有回过神来，怔然垂眸看应年平静无波的侧脸。

“那你能不能先把追踪器和窃听器拿掉？”应年闭上眼睛，疲惫道，“我是人，不是你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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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房间响起敲门声。嘢蛮升涨毎馹皢説羊⑼一叁?Ⅰ?????灵哽薪

揉着眼睛去开门，门外应琛端着早饭挤进来，俯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下，看上去心情愉悦。

“你先吃早饭。”

“你干什么？别动我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