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慌张急促，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迟疑之下，应为斌伸出手，想跟小时候那样轻抚他肩背，让人睡安稳些。

但应为斌手放上去抚了没两下，应年就猝然睁眼，转过头看向应为斌时满眼惊恐失措，立刻抓起被子往后退缩到床角朝应为斌大喊道：“你别过来！你滚开！”

应为斌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说：“小年，我是应叔叔。”

应年怀里抱着被子，眼中警惕仍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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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市中心医院。

“平时睡眠的状况怎样？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失眠状况呢？”

“有一个多月，晚上会多梦。”

“经常感到焦虑吗？”

“会。”

“是否会有其他的症状，比如头痛，呼吸困难等？”

……

“压力过大导致的失眠多梦，间接导致头痛现象，喝些中药调节会好，”接近一个半小时的问诊后，精神内科的主治女医师在电脑开着药方，“最近是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没有。”

离开诊断室时时间接近十一点半，医生建议应年先去拿药，避免药房医生中午下班不在。

等应年走后，医生放下手中水杯，同应为斌闲聊，说起自己孩子也在市一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