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胸送到了应琛手中,对方毫不客气地凑上去又咬又舔,“啊……别舔了……嗯……
“我是……嗯……是送到鉴定中心,”他喘息着,“如果鉴定结果出来我不是应叔叔的孩子,你……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试探的,带着恳求询问的语气,轻而易举地将“被应琛侵犯折磨”这件事的原因归结于自己可能并不光彩的身份,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应琛做出这种事的意图。
“如果一切都是误会,那应叔叔没错,我也会向虞曼阿姨解释清楚,你和我以前发生的事,就都算过去,”应年继续天真地绘制他脑中蓝图,“我们互不相欠,以后我会早点离开,应叔叔的钱我不要,你们永远是一家人。”
看啊,悄悄做了这么大一个美梦呢。
他自认为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半晌都没有等到应琛回答,他咽了咽嗓子,不敢用力呼吸。
这时应琛却突兀地笑了。
“好啊。”他沉声道,”不过如果查出来你还是应为斌的孩子。
“你再想跑,我就干死你,然后再去学校广播室,放那天的录音。”
-
加急的结果并没有传说中那样的效率,应年往鉴定中心拨了近二十个电话,只说让他耐心等候。
但他觉得要等不下去了,身心都已经接近疲惫崩裂的阈值。
他不知道应琛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样强烈的欲望。
在卧室的每个角落,他被当成一个容器,按在墙上,床上,沙发上,桌子上进入,他穿着衣服,下面两条光着的大腿打颤,要扒着桌子边缘才能不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