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应为斌就在楼下,应琛也毫不在意羞耻,操得应年在他背上胡乱抓挠。
性事过后的深夜,应琛叼着烟从应年房里出来,楼下已经没人。
回到自己房间,手机上有许多未接来电,来自柏知醒。
“有什么消息?”
“你让我查的送到鉴定中心的包裹,半路被截胡了,”柏知醒压低声音,“包裹不是直接送到检验科的,而是被送去外检,我托我哥查过,送检的是一个医疗机构,股东里……有虞阿姨。”
应琛把烟头按灭,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半晌后,应琛才问:“样本,你能不能找出来?”
“要托人问问,问题不大,你又要干什么?”
黑暗中,冷清月色透过窗帘,在墙上留下一道割裂般的光线,应琛眼神盯着那道光,沉声道:“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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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头一天,应为斌的年假才算正式开始,似乎是吸取上次的教训,当晚,他便提前说想要带林文佳来家里过年,并询问应年和应琛的意见。
应年当然没有意见,以后这里也会是应为斌和林文佳的家,不是他的。
而饭桌上挨着他坐的应琛一改上次反感的态度,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随意。
桌子下,应年还酸软的大腿内侧被暧昧抚过,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偏头以眼神示意对方不要乱来。
对此,应琛不为所动,笑吟吟看着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上次林阿姨拿来的蛋糕很好吃,对吧,哥。”
没注意到应年蓦地涨红的脸,应为斌还点头说是:“她喜欢烹饪料理,这次过来还说要露一手呢。”说着似乎又怕出现上次那样尴尬的场景,于是解释道,“她父母前两年去世了,家里就自己。大过年的,孤零零的不好。”
应为斌皱着眉抬头看应琛:“你老盯着你哥干什么?”
“我哥好看。”应琛勾了下嘴角,指尖在他腿间滑过,收回手,仿佛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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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当天,应为斌和林文佳提着大包小包从外面进来时,应年把应琛从身前推开,拿纸擦了下嘴唇,整理好毛衣下摆。
林文佳穿一身质感很好的驼色羊绒大衣,脖子上系红围巾,见到应年便主动打了招呼,递给他新年礼物,而面对应琛时则试探着叫了他名字,应琛“嗯”了声,没接她的礼物。
相比起上次,林文佳已经知足,转头对应年说:“小年,麻烦你一会儿交给你弟弟吧。”
应年只好接过。
客厅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厨房里应年帮着林文佳打下手,包饺子,林文佳看着他包的元宝饺子夸他手巧,一边将饺子下锅,热腾腾的水汽冒起,应年额头上除了些汗。
林文佳说:“在家里还穿这么多?暖气多足,穿这么高领的毛衣不热吗?”
应年脖子上都是红痕,只得摇了摇头,说还好。
饭菜做好时,应为斌也刚结束了某个同国外厂商的会议,一边夸着林文佳手艺好,一边招呼在房间的应琛出来吃饭。
四人做的位置跟上次相同,场景变到了家里。
席间还算和谐,至少相比上次而言。
林文佳跟应为斌称赞应年说他包饺子手艺不错,应年便说:“我妈以前教我的,她包得很好看。”
说话间,他视线在应为斌脸上停留,对方面色如常,并没有愧疚不安,只有惋惜,说蒋瑛走得太早。
大过年的,没人愿意再接着说一个死人。
应年低头吃着饺子,忽然咬到个硬东西,吐出来一看,是枚硬币,这时身边也传来一声闷哼,应琛也吐出来一个圆东西。
“哟,你们两个都吃到硬币了啊,”林文佳笑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