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新故说完就偏过了头，没有收回。

他的玩伴喝多了，脸上顶着两坨红往他身上靠，动作带起一股呛人的香水味，应年忍不住偏过头去，他跟应琛离得近，这动作像往应琛身上贴，应琛便顺水推舟，手在他腰上一勾把人带到自己身前，顺带低下头凑近。

虞新故诧异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停留片刻，随后偏过头掩饰性地喝了口红酒。

“呲啦”

房间里传来椅子后退声，众人皆是一愣，齐齐看向忽然站起的应年。

“我不太舒服，你们继续。”

路过走廊内内站着的一排私保，应年几乎是跑到了卫生间，撑着洗手台干呕。

太恶心了。

香水味，陪酒男刻意拉长的尾音，讨好谄媚的笑，那些人在他身上打量的眼神但这些远不及应琛对他做的事恶心。

应琛是要将他骨子里的尊严消耗殆尽，把他撵到泥里。

而应琛从来不是一时兴起，应年用冷水冲了把脸，串联过往种种，或许从那个醉酒的吻，甚至更往前，应琛就已经抓住他的弱点，无限放大，看他一步一步在自己面前堕落，这与将他撕碎无异。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