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地来到应年面前,给应年磨平了所有尖刺的爱。

如果应年是很聪明的人,他就不会收下。

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尽管应年一次次说他们不合适,但实际上,他们似乎又是合适的。

只亮着夜灯的屋子内,温暖得盖着薄被子都不觉得冷,床旁柠檬树上结了很大的柠檬果,空气中都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年年,”应琛叫他的名字,很轻地说,“我爱你。”

应年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知道,肉麻。”

外面冰天雪地,跨过了十几年的光阴,他们和很小时一样相拥而眠。

今年,明年,还有以后的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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