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琛不能理解，要按这样，他和应年孩子都生一堆了。

和林星他们告别完，两人才来到了早就定好的酒店，把蛋糕交给了服务人员，看好了布置的场地，回家接应挽和应为斌一家。

其实每年应挽的生日都不是很热闹，大多数时候，应琛会准备一份生日礼物，陪着她吃完蛋糕。

虽然该有的都有，应挽却总觉得缺少了很多。

而在应挽的五岁生日，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布丁狗主题的生日宴会，缀满花花马卡龙的蛋糕，最重要的是 她带着生日帽，抬起脸看着身边的应年。

小小的应挽不知道自己和死亡有几次都离得很近，但知道应年是愿意付出生命来救她的人，是她不管怎么说服自己都不能不亲近不喜欢的人。

她还太小，理解不了两个男人是怎么让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可她能理解应年和应琛对她所有的爱。

“小挽，”应年和她说，“要许愿咯。”

应挽“哦！”了一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了愿望。

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当晚，应年和应琛陪着应挽在玩具房里拆礼物。

今年的礼物格外多，应挽拆了其中一个：“一岁？”

应年说：“这是给你补上的一岁的礼物。”

是个很精致的音乐盒。

接着还有两岁、三岁一直到五岁。

这些礼物是那次初雪，应年和应琛分别时，放到他车后箱的。

现在他们几个人都在，礼物也在。

应挽把大大小小的礼物嘿咻嘿咻放到自己的小橱窗里，超开心地在应年脸上啵了一口：“谢谢……谢谢……”

知道女儿对着一个男人叫妈妈还有些不熟练，应琛问应年：“叫daddy？”

应年点头说：“小挽想叫什么都行。”

“daddy！”应挽在应年怀里打了个滚儿，“daddy！”

她两个小辫子搔得应年下巴痒，应年往后躲，倒在了地板上。

应挽从他身上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噔噔噔跑到了桌子前，埋头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拿到了应年面前。

应年一看，《保证书》。

“我保证，不对应挽撒谎，不离开应挽，旅游时不准抛下应挽一个人在家里……永远和应挽在一起。”

“签字！”应挽给了应年和应琛一人一支笔，命令道，“都要签！”

这是应年给应挽的第n封保证书了。

他和应琛无可奈何地签下了名字，并按上手印。

应挽这才心满意足地把纸叠好，都放到小盒子里。

晚上，哄着女儿睡着，两人回到了房间。

应年翻看着书，还是不明白：“小挽是怎么发现的？”

应琛撑着下巴看他一会儿，去书房拿了什么东西放到他面前。

是很早之前的信和烘焙教室时写的那封卡片，字迹简直一摸一样。

“她好聪明。”

应年赞许，不愧是自己的女儿。

“你就没想到吗？”应琛捏他的脸，“你是笨蛋。”

笨蛋应年没有不服气，把信收好，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对应琛说：“笨蛋才会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我聪明，就不会回来了。”

应琛把他抱得紧了些。

其实很笨的人不只是应年，同样还有应琛。

因为不够聪明，才会用“伤害对方以引起注意”的方法，才会自作聪明地欺骗、隐瞒，才只能不断受伤、捅出更大的窟窿，让应年这么难受，才会用了好多年，才能这样抱着自己爱的人。

他走了好多弯路，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