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熟悉的球鞋他每天都在门旁的鞋柜里见到,和自己的帆布鞋并排放一起,图案色彩鲜明夸张,有种张扬的美感。
下意识想躲,可走廊并不宽敞,更何况旁边还有个跟应琛差不多高的柏知醒。
应琛就站在他面前没动,垂眸看着面前的“茄子”,眼里还噙着少许让人心生厌烦的笑。
“嗨年哥,来这里干什么呢?”柏知醒客气地问。
“送东西。”应年没多说,柏知醒看着他手上的包装袋,认出来是搏击馆那天路过的手作店,又听应年问,“能让一下吗?”
柏知醒礼貌地往旁边侧了下:“年哥,你嗓子怎么哑了,感冒了吗?”
应年顿住脚步,脸色变得很难看,耳根染上红色。
只听面前一声嗤笑,应琛歪头噙笑看他:“是,他感冒了。”
应年瞪他一眼,抬腿就要走,手腕却被他抓住:“手里的是什么?面包吗?”
“关你什么事?”应年声音不大,听上去很无力又疲惫,并不想再同他继续纠缠,“放开我。”
应琛却偏不:“我没吃饭,谈修齐不要的话,给我吧。”
他总是知道怎么按下让应年生气的开关,对他来说就像找到应年腰上的敏感点一样十分简单又愉悦。
应年紧紧皱眉,抬头看他时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那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平时装出来的温和模样。
他把应琛的手甩开,抬腿离去,路过垃圾桶时把袋子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