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市最时尚的摩登女郎。”

顺便批评应球球:“你是飞机插在篮球上。”

球球的大胖脸拉了下来,挺着小肚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了。

应挽手指绕着自己的羊毛卷,眼睛乌溜溜地在面前站得很近的爸爸和叔叔身上打量。

应琛把应挽抱了起来,在她脸上吧唧一口,评价道:“好看。”

应年这时才注意到应挽的指甲:“小挽,这是贴纸?”

他说着去碰了碰应挽的手,应挽却只是兴致缺缺地“是”了声。

夜里,应琛推开卧室门进去,应年窝在床里,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见门被打开才回过神。

应琛视线在他不太高兴的脸上停留一会儿,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兴许小挽是累了。”

这一晚上,应挽没对自己的新发型感到高兴,饭吃得也不多,晚上早早睡了,还忽然说想让应琛读妈妈留给自己的信。

应琛把爱人抱进怀里,安慰道:“宝宝跟你好像,有自己的小心思。”

应年摇头:“文佳阿姨和我说,她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让Cindy带她去做发型。今天和我都不亲近了。”

明明昨天,应挽还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应年思考了很多应挽可能对他冷漠的理由,越想心就越沉,脑海中又浮现了姜迎天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