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有几个项目都没参加。”

应年吸了下鼻子,说好吧。

张云起看他实在不对劲,想拉着他去医务室,应年拒绝了,说没事,不太严重,让张云起先走了。

他独自坐在空旷的观众席上,看着远方逐渐暗下的天空,视线没有焦点。

晚间风有点大,应年低下头抹了下酸涩的眼睛,打开手机,只有张云起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

那时他被应琛按在器材室的地板上,为自己的弟弟口交。

嗓子刀割一样疼,应年想起那时候应琛说的那些很过分的话,觉得对不起谈修齐。

他给谈修齐发了个消息,问他是不是回去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谈修齐回消息说他已经回家了,让应年别再等他。

应年呆呆看着手机屏幕,然后无助茫然地看着空旷的操场,不知道还能去找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他不敢回家。

五分钟后从座位上起身,拉上了外套往回走,身后一阵嬉笑声传来,一群男生簇拥着中间很显眼的应琛,身边还跟着他的女朋友,看上去风光得意,一点也看不出在器材室侵犯他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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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的水流开到了最大,应年使劲搓着身上被抚摸和撕咬过的地方,连破了皮都没在意。

应琛会对他产生欲望这个事实足够让应年噩梦连连,在应琛出国前不定时的下一次发疯,他不知道到底还会发生什么。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应琛拽到了悬崖边缘。

运动会连着开了三天,应年照常坐在观众席下的志愿者位置,身边没见到谈修齐的身影,他打听了一下,听说对方身体不舒服,请了几天假。

明明比赛当天还没事,应年担忧地拿出手机打开聊天框,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堆要发给参赛者的名牌。

男子接力,应琛跑最后一棒,应年把名牌递到他面前,没抬头,同他保持一定距离,对方却上前抓住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