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琛不为所动,看宝贝似的护着精致的食盒。
没等虞新故开口骂人,应琛的手机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顺着虞新故的角度,应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应琛跟司机说:“先去卓新总部。”
虞新故问:“怎么回事?”
应琛没作声,让司机开快点。
司机一脚油门踩出去,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卓新楼下,虞新故顺着车窗往外看玻璃自动门外站着个人,瘦高的个子,身边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行李箱。
“应年?”虞新故惊呼出声,“他是来,还是要走?”
应年没走近,离得远,只有个清秀的轮廓,夜灯一吹,白净又倔强的脸露出来,直勾勾往他们车子那看。
虞新故看得出来,情况远没有应琛想得乐观。
应琛没第一时间下去,隔着窗户跟他对视,过了半晌,才开车门,跟虞新故说:“你先回去,这事别跟别人说了。”
身后的轿车离开,应琛才终于走了过去。
卓新大楼出口处正是风口,十二月的寒风呼呼作响,吹得应琛眼眶都是疼的。
十多米高的玻璃门内灯火通明,应年孤零零一个,站在风里,宽大的衣摆被风扯着,执着地不肯挪动地方。
应琛往旁边看,自家的轿车泊在一旁,许宁一副搞砸了的样子,头都不敢抬起来。
上了台阶,应琛便把围巾解了拿在手里,等走近应年,便抬手给他围上:“站在这不冷吗?”
应年没说话,发红的眼睛静静看他,一点情绪也没有了。
他一只手搭在拉杆箱上,应琛伸出手去一摸,冰凉冰凉的:“先去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