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堵!”
他抱怨:“早知道今天出门就该看看黄历,不适合跟人谈事儿。”
一旁的虞新故却不觉得:“骆世昌的意思,这事能办。”
“是能办,”柏知醒扶额,“那也得我哥答应了,你们两个惹出来的事,现在让我给你们背锅。”
几天前,骆家违禁药的问题愈演愈烈,从应琛送走骆繁星后,骆世昌便第一时间察觉到动静,让助理给许宁致电。
之后应琛带着虞新故往检查厅去了几次,才和骆世昌约好今天在熙悦把事情说明白。
骆世昌穿一件黛绿色丝绸中式褂子,上面是手工缝制的精致刺绣。
他年近八十,沟壑纵生的一张脸上,眼睛里的镇定和精明却远超常人。
自然是没把在场的几个年轻人的把戏当什么气候。
“你们费尽心机折腾这么一通,还把我们骆家也掺和进去,”骆世昌摩挲着手中的蛇纹木拐杖,嗤笑道,“就为了个虞寄?”
虞新故态度诚恳:“原本中连和骆家不相关联,如果不是虞寄急于求成,这事情牵扯不到您。”
骆世昌淡淡瞥向他:“虞家后辈,你有胆量。听说几年前,虞寄设局险些让你丧命,你这些年倒是韬光养晦,”浑浊的瞳孔又看向应琛,“虞寄在赌场输的那几个亿,背后少不了你们的助力吧。”
包间里一片寂静,侍应生本来要添上茶水,应琛起身接过:“我来。”
添好茶水,杯子恭恭敬敬递到骆世昌面前。
“家里茶庄产的,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