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趴在床上睡着了,手还无意识地轻轻放在应挽身上,怕有人会把他的宝宝抢走一样。

他困到被应琛抱起来时都没什么反应,可应挽一咳嗽,他立刻就醒了,让应琛放他下来,执意要守着自己孩子。

应琛看他尖了些的下巴,心里悔得不行,总不能让应年自己这么折腾。

于是把公司的事务安排好,腾出了几天假期,和应年一起照顾生病的应挽。

白天大多数时间应年陪应挽在房间里读书,或者在玩具房,而晚上应挽咳得厉害时,就由应琛看护。

应年也试着亲自煮一些银耳雪梨,但最后煮出来的东西有些丑。

“叔叔,”应挽一遍咳嗽一遍看着碗里的东西,特别好奇又认真地问,“这是老师说的面浆糊吗?”

应年:“……”

应琛哈哈大笑,和应挽说是,两人还要用“浆糊”去把上午应挽被夸写得好看的字帖贴到应年床头做纪念。

“应琛!你怎么净教小挽这些!”应年一个拳头捶得应琛直咧嘴,红着脸把字帖夺了过来,“糊在墙上壁布会脏的。”

“我小时候没人教,”应琛诚恳道歉,低头凑近跟他说,“以后你来教小挽好不好?”

应年也没说话,把“浆糊”碗从应挽手里夺走了。

最终作为惩罚,应琛负责亲自下厨熬了一下午的秋梨膏。

最后一次复查的结果不错,没有结节,炎症也消除了。

当天吃过饭后,应挽终于允许可以在睡前看半个小时的动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