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再让利,价格你说了算。”
没兴趣了解,也不愿意接受的应年只是不屑道:“我不信他。”
虞新故瞥了他一眼:“随你。”而后提醒应年,“安全带系好。”
疾驰的银色卡雷拉穿行在夜色中,应年的视线从操作盘上划过,粗略估计从这里到机场的距离。
一大半的路程是高速,接着经过高新区,再进入高架桥,直通航站楼。
从自己惨痛的经历中得出经验,应年无法在高速或高架桥上逃脱,这还是在他可以跳车的前提下,现在车门锁着,他几乎无计可施。
而就算坚持到机场,他能逃跑的概率也实在太小刚刚跟在虞新故身边的保镖,少说也有十几个人,看住应年简直易如反掌。
若真被押送到国外,应年压根并不觉得应琛和虞新故的话有什么可信性。更何况慕尼黑到英国远比到b市容易。
应琛会抱着不停哭闹的孩子可怜兮兮地到他面前,像狗一样祈求他的原谅,用一些手段让应年相信他的真心,趁着应年心软,再次将他拉进深渊。
不能重蹈覆辙,应年抱着怀里的书包,眉头紧锁,视线跟着显示屏上车辆不停往前的标识。
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他不要回头,他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的痛苦。
“嗡”
正这时,显示屏上提示有电话接入,虞新故下意识要摸蓝牙,却发现走得太急忘带了,只好外放。
“少爷,有辆车一直跟着咱们。”
“谁的车?”虞新故扫了眼后视镜,加快速度,“想办法拦住。”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而急促的讨论声和动作声,有人通过对讲机发出命令,随之而来窗外呼啸的风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嚓嚓声,混杂着几声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