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里的身体逐渐停止挣扎。
“拿掉孩子,你身体就被毁了。”应琛顿了顿才说,“你刚怀孕我就问过梁慈,”他声音有些哑,很没底气,“因为知道你不会要它。
“子宫壁太薄了,流产后需要摘除,身体激素也会不平衡,严重的话会影响寿命,平时都会很痛苦。
他沉默了很久,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这些话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说出来仍旧觉得拗口不顺。
他以为应年会很反应激烈,骂他骗子,但并没有,应年很安静,抓着他手臂的手松开,整个人如同失去力气一样跪了下来。
应琛赶紧捞住他,手摸到他下巴时忽然顿住,察觉掌心一片湿润。
把人抱回床上,应琛拿过柔肤巾给他擦脸时,听到他说:“身体的事我早就知道。”
应琛的动作被按下暂停键,惊愕地望着他。
“我告诉过你我不想怀孕,也不能怀孕,我以前以为你只是为了折磨我,现在才明白,你只是太自私,听不懂话都是装的。”
应年疲惫地靠在床头,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说孩子,还是说自己:“早点解脱也挺好的。”
不论是孩子还是他,选择出生本来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