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他的药吃了下去,心情平静一些。

应琛坐在床边,看他瘫在床上虚弱的样子,然后上床,用一种笼罩的、近乎是保护的姿势把人抱住,一遍一遍地道歉,声音哑得和要哭一样,非常烦人。

但应年太累也太难受,没有骂他。

身体恢复一些时,恰好也赶上了最后一节课,当天下课时,苏雪晴出现在教室门口,说想一起吃个饭。

几人去了餐厅,饮品区推出了柠檬味饮品,应年看着图片,忽然有点想喝。

应琛让他们先去座位,自己去等饮料。

坐下后,苏雪晴感叹道:“最后一节课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见你的次数是越来越少咯。”

“哪会,”应年声音很虚弱,笑容都带着病态的苍白,“之后我还要在这读研,还能见面的。”

“还有一年我要毕业了,唉,真不想去医院工作,可太累了,”苏雪晴抱怨了一会儿,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起来,我上周在医院看到你弟了。”

应年怔愣一秒,问:“他去看大夫?”

“也不像,”苏雪晴低声道,“说来奇怪,他去的妇产科。”

第90章 84

五月中旬,春雷乍响,应年从并不安稳的睡眠中惊醒,睁开眼,外面浑浊阴沉的天空从窗帘缝隙撞进他的视线。

动了动,身后的人没醒,灼热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

他低头看向环在自己腰侧的手臂,再到手臂下面的小腹。

应年起身下床,轻轻开门,踱到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