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应琛将一枚u盘插到笔电后便专注看起了材料过了十分钟对许宁说：“先别回公司，去柏知醒那。”

监控录像不算清晰，黑白画面上两男一女，分别在男人的前后，男人抓住面前女人，急迫地用砖头往她头上拍，女人起初还在挣扎，没多长时间就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

男人不死心，又往她头上砸，身后的女人躲在一旁，不敢上前。

视频停止在男人将地上的女人拖走时。

从始至终，柏知醒和应琛未出一言。

“这是杜明和你……”柏知醒顿了顿，“和虞曼？”

应琛道：“是。”

“你怎么这么确定？”

“我见过他，”应琛定定看着画面，“虞曼和我爸离婚后，年年想带我去找她，路上有个男人把我带走。”

柏知醒有印象：“你被绑走那次？”他有印象，因为从那之后，应琛和应年的关系才愈发剑拔弩张。

他难以置信：“所以是虞阿姨和杜明做戏将你带走，最后又把你送回警局，故意让你误会你哥。”

应琛没否认：“被杜明害死的人是年年的妈妈。”

柏知醒倒吸一口冷气：“可是应琛，杜明杀人时，你妈也在，你确认要把这文件发给检察院？”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应琛沉声道，“杜明不能活着出来。”

他盯着屏幕的眼神中流露出不符合年龄的阴郁和狠戾，柏知醒没来由想起八角笼里厮杀的身影，后颈发凉。

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应琛也被震得一怔。

徐绍的声音急促，背景音杂乱：“应总，您……您有时间来趟医院吧……”

第89章 83

赶到住院部，应琛看到除了徐绍外，顾时雨竟然也在，不禁狐疑打量他一眼。

顾时雨也看到了他，神色肉眼可见变得紧张。

应琛现在没功夫理会他，目光穿过玻璃，落在仅露出一半的病床上。

“刚睡着了，”徐绍说，“下午去公园里，碰到顾先生，聊了一会儿后我跟他往回走，路上他说不舒服，头发晕，坐在台阶上站不起来了。”

应琛这才转向顾时雨，语气十分不友好：“你来找他？”

“我有正事找他的，”顾时雨立即解释，“我爸联系不上他，很着急，所以我来看看。”

原本顾春堂想等待应年开学后再和他好好聊聊，但对方迟迟没来实验室，且电话无人接听，顾春堂担心不已，正决定要豁出脸再去找应为斌时，收到了应年的邮件。

可应年除了毕设外不回复他的问题，他便知道对方心有芥蒂，只好让顾时雨去试着联系下应年。

显然应琛对顾春堂演绎的“父辈关怀”并不关心，他只问：“项目的名额给谁了？”靥嫚升長毎日小說輑⑨①Ⅲ⒐|?⒊?〇浭新

顾时雨说：“本来他想留给应年，但因为联系不上人，最后给了我，”他顿了顿，补充，“和谈修齐。”

项目报名的时间有限，没有及时报上去，顾春堂同样会错失去国外担任客座教授的机会，所以在联系应年无果后，并未执着。

且顾春堂和应年同样住在和胜，但从没亲自找应年一趟确认对方人身安全，与他而言，或许应年并非第一选择。

应琛脸色并不太好，也不再问。

这时有护士过来：“谁是应年家属？血液二次检查的结果出来了。”

应琛面色变得凝重，立刻问：“为什么是二次？他身体有问题？”

“从症状上看是低血糖，但血检结果有几项异常，医生让二次检查。”徐绍说，“还说最好去找一位叫梁慈的大夫去诊断。”

科室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