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琛把棉签蘸上药水,“只要你好好在这,我不会让人跟着他们。”
应琛又说:“我帮你上药,昨天裂开了。”
“滚。”
应年给了应琛一巴掌,药瓶也掉了。
但应琛没着急,转身去外面又拿了管药膏进来,一边带手套,一边挤药膏。
“你知道的,谈修齐读顾春堂的研究生,组里每年都有人进到大厂,不止是来卓新,去哪里的都有,顺利的话,谈修齐也可以去。”他语气平稳,很有耐心地说着自己的计划和畅想,“关叔恢复了很多,他知道当年的事吧?但是无凭无据的,怎么弄垮杜明?所以我找了挺多证据。
“你乖一点,后面的事我都会去办。”
他说得诚恳而耐心,像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应年盯着他,骤然攥紧了手下的床单,紧紧抿着唇:“四年了应琛,你原来一点都没变过啊。”
“先把药上了吧。”
穴口周边被磨得发红,周边的裂痕很细微,可能是昨天应年用力往下坐时导致的。
应琛的动作很轻,只是单纯地将药膏涂抹均匀,并不掺杂欲望,照理说不会疼,可应年还是哭了。
他仰躺着,双腿大开的样子像随时等待客人的妓女,也像是即将被解剖的青蛙。
他视线没有焦点,盯着上方的天花板,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很安静地打湿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