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嗯”了一声,去吧台接水了,听见应为斌说:“少不了你的饭。这次去,嘱咐你的话别忘了,在闻总面前,收着点。”
应年也没心思听他们说了什么,正喝着水,感觉身后有人靠过来,刚一回头,下巴就被抬了起来,含住嘴唇,鼻腔里弥漫清爽的剃须水味道。
性事后的余温还在,应年微微张开了嘴,跟他纠缠一会儿便被放开了。
鼻尖相抵,应琛低声道:“等我回来。”
“嗯。”应年又拉住他,“等等。”
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一块黄色小熊图案的创可贴,贴在了应琛右手食指的伤口上。
伤口是昨晚应琛从背后抱着他时,他发现的,应琛说是被纸页划到,不深,但没愈合。
把边缘压平整,应年嘱咐他:“快走吧,别迟到了。”
应琛在他侧脸上亲了下,转身离开了。靥瞒鉎長??羊???九2?20??玖浭薪
当天应为斌并没有出行计划,下午就在阳光房里陪着林文佳看书,顺便给孩子胎教,应年闲来无事,也在一旁坐下。
应为斌口渴,起身去拿茶水时,手机忽然响了。
“现在?”他接电话的语气诧异又礼貌,一边招呼着应年,“年年,你去外面接一下,顾教授他来了。”
一路上应年都觉得莫名其妙,到了外面,发现车上只有顾春堂自己,背着公文包,穿的也并不正式,象征性地带了些礼物。吔僈生长??裙?9⑨??贰零??九綆新
顾春堂神色疲惫,眼睛看着应年,有些晃神:“年年?今天在家啊?”
应年替他拎着礼物:“休假了就回来了。”
“这样啊。”
顾春堂停车时险些撞到围杆。
一进门,顾春堂跟所有人客套地打了招呼,几人转移到客厅,随便挑了个电视节目,大部分时间却是在聊天。
正好进入一段新闻,播报员说:“据称,有一名男性举报百顺集团滥用药物、暴力以及电击等手段对其进行‘戒同治疗’,治疗费高达五十万,且对身心造成极大的损伤。并提供充足证据,此举揭开百顺谜团,同时杜明以及百顺方面负责人即将面临二审……”
应年聚精会神听着,心中对百顺不齿,暗自感谢这位匿名好心人。
这时,顾春堂和应为斌站起身来,走向书房,关上了门。
没关心他们,因为这时他手机震动,是林星给他发了几个消息,他没听清里面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声是什么。
过了许久,两人才开门出来。
林文佳见到他们,脸一下子白了,扶着腰起身快步上前:“怎么了这是?”
应年这才抬头,也被吓了一跳。
顾春堂少见的形容狼狈,脸颊甚至有些肿,应为斌脸色也十分难看,平时面对顾春堂的礼貌也一扫而光。
林文佳这时慌了,顾春堂怎么说都算是他们的客户,她赶紧让刘妈去拿医药箱,一边跟顾春堂道歉,一边斥责应为斌:“你动手干什么?”
应为斌沉着脸不说话,好像这事情非常难以启齿,而顾春堂一边拿应年递来的冰毛巾敷脸,一边说:“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又瞥向一旁的应年,对应为斌说,“应总,我说的事您考虑下,我就先走了。”
应为斌冷硬道:“不考虑,不送。”
顾春堂走后,应年还一脸懵,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闹得如此厉害,林文佳问应为斌,对方也不肯说,闷闷喝着茶水。
这时应年的手机响了,是林星来电。
应年接了起来,喜上眉梢:“我马上过去!”
只跟应为斌他们说了声同学有事,草草找了件外套,扣子都没系好便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