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为现在下落不明的应年澄清,“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他以前经历了不好的事,所以不愿意跟别人亲密接触。”
不好的事。
庄榛榛没来得及再问,谈修齐便转身:“师姐,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他。”
因为对方的语气和步伐太过坚定,庄榛榛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最开始,她原本对应年颇有好感,是听谁说的,说应年家里有背景,说应年和顾教授关系不一般,在组里也高高在上,顾教授要把她实验的某个成果给应年,让对方参加这次会议。
庄榛榛是从那时开始,觉得不公平,便将一切怒火发到了应年身上。
可是现在知道真相,她不由怀疑,关于应年的认知,是否全部正确,是否有失偏颇。
“等等我,”庄榛榛追了上去,“我跟你分头找,找到人的话,微信和我说一声。”
谈修齐嘴角微微翘起:“好。”
几公里的步行街,数百家商铺,数不清的小巷,一路打听一路问询。
街上人头攒动,不见减少,庄榛榛叫了广播站,谈修齐联系了保安,这么折腾到凌晨。
杳无音讯。
谈修齐站在广场中央,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嗓子已经喊哑,小腿肌肉酸痛,t恤被汗水打湿,黏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