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正进去之前的两年。”

应年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理清其中关系。

“我怀疑关正被送到百顺,和杜明有关。”

应年不解:“但是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应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和关正有关的信息,嘟囔道:“关叔叔他,没有做过什么事啊。”

自言自语,听上去反而放松,并不冷淡,柔和清亮的声音比酒会的小提琴动听。

拉上一点遮光帘,窝在床上,被单里的味道不像应年的身上,闻起来总是暖而干净。

怀里也抱不到人。

就好像只是做了场梦,应琛抱着应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

太远了,几万公里。

“年年。”

“干什么?”

“国内现在几点?”

“晚上七点。”

“嗯,”应琛闭上眼睛,“英国现在是中午,好困,但是睡不着。”

说到他自己,应年便不理会,在越洋电话那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