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外,应琛什么都可以给应年,礼物、关心、认同感一样不落,假期回来主动策划旅游(虽然应年一次都没答应过他),在外聚会从来都带着戒指。

他试图抹去两人间不堪的过去,也在学习和摸索怎样让应年不太痛苦地待在自己身边。

应年态度稍有松动是这两年的事。

那时应琛接管了一部分卓新的权能,应年也初步接触科研项目,两人每天都忙碌。

当应琛把更多关于百顺的消息呈现给他,应年就没那么爱翻旧账,打视频会接,发消息偶尔回,应琛回来时,两人和普通情侣一样出去住几日,基本就在床上度过。

不是今天这种喝多了的特殊情况,应年不会这么叫他,但既然叫了,说明心里还是这么想他,洗不白。

被应琛凶了下,应年就乖了点,垂着头任他收拾,

酒醒得差不多,应年躺在床上,眼神清明了些,头还是疼,他转头看了看身边,又回头继续盯着天花板上云朵形状的吊灯。

“你这次为什么回国?”

“投标。”

“什么时候走?”

“……”应琛在床旁把外套脱下,解开束缚的领结和套装,额发落下几缕,才有了些同龄人的模样,“你想让我走还是不想?”

应年没说话,闭眼准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