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宁朔心中骂他厚脸皮,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心念一动。
“后天社团聚餐你去不去?”
他跟应年同在一个社团不同分支,聚餐次数不多,况且应年喝不了酒,回家也都很早,基本不来聚。
刚想拒绝,宁朔又说:“听说有个学长正好是顾教授名下的。”
应年便答应了。
聚餐地点选在当地老牌饭馆,来的大部分是男生,一道道菜品上来,桌面上也聊开,有人起哄说要不要来点酒助助兴。
“哎呀,应年喝不了酒的,”宁朔摆摆手,“算了吧要不。”
桌上嘘声一片。
一桌子近二三十人,应年被架到这,面上过不去,想说他喝饮料即可,一个学长作势劝导:“小师弟,我得说说你,喝酒这也是靠练的,当年我也是一杯倒,男人嘛,以后怎么都要应酬!现在多好的机会,真到社会上谁来教你?”
另外几个男生也跟着起哄。
应年无法,只能让步:“只喝一点可以吗?”
说是一点,却被连着灌了几杯,他喝多了,脸上两片酡红印在白皙皮肉上,跟抹了胭脂似的,宁朔多看了两眼,暗骂他娘炮,一个男的长成这样,酒都喝不了,地铁也不敢坐,孬种一个,偏偏一群女生喜欢。
气得又灌了他两杯,看他摇摇晃晃去厕所,吐得起不来,才算稍稍解气。
时间快九点,应年忽然站起来,说什么也要回家,宁朔当然不让。
“怎么回事,大家还都在呢!你非要回去就是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