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疯,他不能拿谈修齐去赌。
去往垣镇的路上,他翻看了那些资料,表面上并无破绽,甚至网上信息很少。
能拿到内部的资料绝非易事,钱或者人脉,应琛可能帮忙动用许多。
对于应琛自以为是的付出,如果非必要,应年不会愿意接受。
资料了里显示有过几起民事纠纷,有子女状告百顺虐待老人,半年后退诉并发文澄清,这件事自然被压了下去,网上搜不到相关信息,空留一片疑云。
下午三点,行驶在跨江大桥,雨逐渐变小,应年看着水天交际出,乌云始终笼罩在太阳周边没有消散,不知何时天晴。
大约在下午六点他会到达垣镇,住上几天,尝试探视关正,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精神疾病。
当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对自己有意义的事上时,应年渐渐想通些许,为了一个折磨自己的骗子就自寻死路,这是蠢货才会做的事。应琛出国,他便有大把自由的时间,即便应琛对他有再多的念想、欲望和恨,也会被长时间不同的生活轨迹和时间冲淡。
戴着耳机听歌,手机开成静音,放到第五首时歌曲突然暂停,有电话打了进来,应年看了来电人就挂掉了。
十秒后,电话又打了进来。
应年皱起了眉,再想挂断,却误触了接听键。
低沉的夹带电流声的声音传过来。
“你要去哪儿?”
“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