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加龙射了三次,阿蒂卡才从他的身上下来。一周后虫母怀孕了,但由于他不愿意吃虫卫的任何部分,无法解决的食欲转成了另外一种需求,让他孕期中更加无情起来。
戈雅扒拉着他的小腿,阿蒂卡熟视无睹。加龙忙于处理事情,却往往被虫母索要,无论是在房间,还是在走廊。阿蒂卡的身体抵着他,柔软,丰满,散发热度,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香气让人无法抗拒。加龙被他推倒在墙上,虫卫撕开他的睡袍,手臂青筋暴起,阿蒂卡将大腿牢牢卡在他的腰间。
有时候加龙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仰头给他口交。阿蒂卡抚摸自己,虫卫双眼通红,抬眼看他用修长的手指拨弄肉唇中的蒂珠。他如果想舔,便会被虫母的手无情地拍到一边,侧面脸颊上顿时泛起通红指痕,侧头给阿蒂卡吮吸流水的雌穴。
他吮得‘滋滋’有声,唇上晶莹沾满粘液,甚至湿到下巴。阿蒂卡用绽开的穴压着他,碾压他的鼻梁,嘴唇。他腿心通红的雌穴涨得高高鼓起,咕唧作响,水液润满虫卫英俊的面颊,将他整个面孔都打湿,甚至睁不开眼睛。
那些粗糙的缝线也被打湿,显得色情又恐怖。阿蒂卡不在乎,他用力在虫卫的身上磨蹭,来回磨动,将加龙淋得透湿。他不准加龙和他接吻,于是虫卫便吻他双腿之间的那张嘴。他吻得既虔诚又野蛮,非常用力,双臂抱着阿蒂卡的大腿,几乎要从下把他吃掉。阿蒂卡的双腿都被他锁在怀里,跪在虫卫强壮的颈子上,小腹激烈地一起一伏,贴在加龙的面孔上,将他再一次从头到尾打湿。
他尿在虫卫的脸上,水液一下子流下来,流进加龙的脖颈和胸口。虫卫的额发透湿,黏在腮边,这张脸现在看起来比之前好很多。加龙喘息着,颤抖着手臂将他放下来,虫母的小腹柔柔地凸起,隆出一个曲线的弧度。
阿蒂卡得到了他想要的之后,就不会再多停留了。戈雅在房间里焦急地等着他,但虫母每一次都向他可怜的乞求扭头。他给阿蒂卡擦拭身体,虫母在他面前不着一物地伸展自己,还是像那时候他们青梅竹马的相处一样。但那时,他们彼此之间纯洁地近似儿童,哪怕互相亲密得耳鬓厮磨,互相抚摸,也只是表示爱的一种方式。
阿蒂卡睡在他怀里的时候,戈雅低头嗅闻他微微起伏的温热脖颈。他那时候甚至不会张口,只会嗅着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意。阿蒂卡学他的样子,把鼻子皱起来,在他的耳边乱蹭一气。戈雅的鬓发被他弄乱,表情也是那样,两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
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戈雅近乎痛苦地渴求阿蒂卡的一切,哪怕对方用这种甜蜜的方式虐待他,他也一边痛苦,一边甘之如饴。阿蒂卡在他的面前将睡袍脱去,拿来另外一件,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比划。戈雅看着那些布料下时隐时现的大腿,然后又看到阿蒂卡赤裸的乳头。阿蒂卡让他帮着清洗自己,他的小腹越来越大,连着大腿那一块也丰满地鼓了起来,有种让人难以抵抗的美和力量感。
戈雅克制不住想吻他的身体,吻他臀部和大腿根交界的一道迷人叠缝,还有阿蒂卡的唇,他的眼睛,他的额头。有时候他像是猫咪踩奶一样按压着一些柔软的东西,床垫,毛毯,还有阿蒂卡身上散发着香味的睡衣。他在虫母的私人衣物中自渎,浑身颤抖,无法遏制自己,几乎每次都会变成虫型。
虫母掌控着他的欲望。阿蒂卡甚至不允许他射精,虫族的精液不属于自己。戈雅在他面前被迫抚摸自己的性具,几乎痛苦地坚硬勃起,睾丸鼓得硕大发亮,紫红憋胀。虫母不愿意要他,他就不能射精。
他的精液必须留在虫母的身体里。阿蒂卡用这种可怕的方式来回忆他们之前的甜蜜,两人曾经青涩地互相摸索,当时阿蒂卡还没有见过除了长子以外的雄虫。恶湖用最简单的方式献出自己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