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不知宗主对他的亲事早有安排,更不知有从小恋慕他的师妹。”
“明明我才是此间最无辜的人,郦姑娘替好友不平,没本事找宗主施压,也没本事威逼神君接受宋姑娘,倒是有本事对我一个凡人呼来喝去。”
“郦姑娘这便行事的仗义,当真有意思。”
郦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时还无法反驳。
郦家虽显赫,但行事张扬,有向往巴结的,自然也有不屑嘲弄的。
围观群众的就是这么奇怪,既乐见郦家这跋扈丫头将那逸事挑开看热闹,又不妨碍他们议论对方自降身份与凡人刻薄。
这下被指欺软怕硬,更是深以为然,议论纷纷,好似不是自己发难,便可对郦家行事挑剔评判。
郦家主过来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好看。
他瞪了郦芙一眼:“芙儿,首宗之争,可有你现眼的地方?还不退下。”
郦芙只能羞愤的退了下来。
郦家主假作方才的事没有发生,与赵离弦等人寒暄一番,便由宋檀音带着郦芙去了郦家所在的观星台。
玉素光根本不在乎郦芙出了多大丑,左右不过是宋檀音的另一条狗。
她今日还是高兴的,至少王凌波那一跪,让她舒了一口近日来的窝囊气。
她低声挑衅道:“王姑娘膝盖可还好?方才那一磕可是吓了我一跳,我那里有化瘀膏,稍下给你送去。”
王凌波看向玉素光,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一汪能吸入一切的黑潭,透着一丝可怖的诡谲。
玉素光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心中逐渐弥漫起一丝可笑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