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姑娘别闹了,檀音如今伤势严重,你就不担心吗?”
“她可不是单纯受击昏迷,回来时我们已经检查过了,那魔修歹毒,已是将檀音灵根尽废,虽是有师父和大师兄倾力相救,但结果如何显现怎么都说不准。”
“约莫多则几个时辰,师父那边便会结束,倒是大师兄回来更不会轻易罢休,你受困图中便不去看小师妹了吗?”
郦芙闻言对好姐妹的担忧顿时压过了意气之争,声音拔高道:“什么叫灵根尽废?檀音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们是死的吗?赵离弦是死的吗?魔修是怎么越过他重伤檀音的?”
姜无瑕:“这便得你出来之后细说了。”
郦芙也不愿隔着创世图叫喊这些本该私密分说的事,便嗫嗫嚅嚅的不再叫骂了。
姜无瑕这才面对王凌波道:“王姑娘,这些时日郦家一直在此替我剑宗助修灵兽,郦姑娘今日所谓虽是不妥,但还请王姑娘看在宗门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
不待王凌波表态又加了句:“如此一来大师兄也不必左右为难。”
王凌波自然也懂,赵离弦在宗门内尚且不能随心所欲,若将宗门利益摆在面前,他这个大师兄态度上至少也是以大义为先的。
郦家此番对剑宗所助不小,整个宗门都是欠着人情的,便是赵离弦在此也不好发作太过,就更不用说王凌波这个依附赵离弦的凡人了。
且以她的身份自是得以赵离弦为先,断不能让他在宗门内为难的。
王凌波倒也痛快,姜无瑕说到这份上,她便直接将人放了出来。
一出来嘴上又张狂起来,斜睨着王凌波冷笑道:“算你这次捡回一条命。”
王凌波笑眯眯道:“郦姑娘别的不好说,这张嘴定是全身上下修得最硬的地方。”
“若无姜公子说和,郦姑娘此时且还在创世图中吃罡风呢。”
郦芙又怒了,大骂:“贱人,本小姐活了几百年,头一次见识你这等下作腌臜物。”
“为了争抢男人害人家满门,还唆使赵离弦那般对待檀音,心思歹毒手段肮脏也算让人大开眼界了。”
王凌波不为所动:“承让了,比不得郦姑娘媚强凌弱,自得虚伪。”
郦芙柳眉倒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