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孟铭枫只能是她的!

转身离开时,掌心的血都顺着着她的指缝滴落。

雨夜,窗外雷声轰鸣,孟铭枫蜷在公寓沙发里修改案卷。

鹿莜莜冒雨冲进门,浑身湿透却笑得灿烂:“看,我们一起领养诺亚的文件。”

他起身替她擦头发,少女突然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腔:“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家人了。”

孟铭枫指尖微颤,最终轻轻回拥住她。

就在他们还陷在幸福中时,四名蒙面壮汉破门而入!

鹿莜莜拿出随身的瑞士军刀,将孟铭枫护在身后,后脑却被枪托狠狠砸中。

军刀脱手掉在了地面上,另一只手却紧紧抓着孟铭枫

“带走!”

为首的男人扯开二人。

孟铭枫挣扎着去抓鹿莜莜的手,却被注射器刺入脖颈。

意识消散前,他听见沈晗柔沙哑的嗓音从对讲机传来……

“别伤他。”

雨幕中,黑色厢型车碾过水洼,消失在盘山公路尽头。

第二十章

孟铭枫是在后颈的剧痛中醒来的。

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腥气直冲鼻腔,他试图抬手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腕被冰冷的金属镣铐锁在石墙上。

链条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孟铭枫的意识顿时清醒了。

未知的恐惧感向他袭来,自己这是在哪?

地下室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一盏昏黄的吊灯,灯泡外罩着冰冷的铁笼,将他的影子割裂成破碎的蛛网。

正对面的铁架上摆着几瓶红酒,酒液在玻璃瓶内泛着暗红的光,像未干的血迹。

“醒了?”沙哑的嗓音伴随着脚步声从阴影中传来。

孟铭枫的意识逐渐回拢。

沈晗柔倚在楼梯转角处,清冷矜贵的模样与潮湿的囚室格格不入。

她双手抱臂,阴鸷的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身上。

孟铭枫猛地挣动锁链,冰凉的金属勒进皮肉:“你疯了!这是非法拘禁!”

“非法?”她轻笑一声,踩着细高跟缓缓朝他走来,“那又怎样?没有人知道。”

沈晗柔一步步逼近,她身上熟悉的茉莉花香铺面而来,紧紧裹住他每一寸战栗的肌肤。

她伸手抚上他颈间淤青那是绑架时挣扎留下的痕迹。

“疼吗?”她指腹抚摸伤处,语气温柔。“为什么要逼我走到这一步呢?”

孟铭枫偏头躲开她的触碰,链条哗啦作响:“我逼你什么了?是你自己的执念。”

“执念?”她突然掰过他的脑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都是你逼的,你戴着那丫头送的戒指说要当她的家人,你知道我这里有多疼吗?”

她用力按住胸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

呼吸交缠间,孟铭枫瞥见她领口下未愈的抓痕是叶予卿留下的。

他嗤笑:“沈总现在倒演起痴情戏码了?怎么不去陪你亲爱的白月光叶先生了?”

“予卿……”沈晗柔瞳孔骤缩,浑身突然泄了气一般。

她踉跄后退,脊背撞上酒架,一瓶红酒摔碎在脚边,暗红液体漫过她的鞋尖,“都没了……予卿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孟铭枫趁她失神,猛地抬膝撞向她腹部!

沈晗柔闷哼一声撞上铁架,酒瓶噼里啪啦砸落。

她趁机扯过链条缠住她脖颈,却被反手按在墙上,两人在碎玻璃中翻滚,他咬破她的唇,血腥味在齿间弥漫。

沈晗柔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继续痴迷地含着他的唇。

孟铭枫推开她,反手打了她一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