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猫。
……
有些话好熟悉,早在几年前,我就对另一个人说过。
等他走了,我在手机上艰难地打下了一行字:“高焕,我要去海城医院了。对不起,多珍重。”
等到凌晨一点,还是没有回音……
在A市的最后一晚,我联系了律师,立了一份遗嘱。等我离开之后,一半的财产捐给福利院,还有一半留给高焕。
因为病情极不稳定,转院也要用急救车。宋柯凡坐在我旁边,他昨晚一整宿都没合眼,脸色难看的很。
我胃里本来就难受,再一颠簸,又吐了好几次,一直吐到没东西可吐。
“快了,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宋柯凡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为何,我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