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气你。何柏,你相信我,我没有不爱你。”
我没有不爱你?
这就是“我爱你”的意思吗?但它听起来实在别扭。为了让我生气就编造出了一个白月光,这也不像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我不爱你了,宋柯凡。”我艰难地开口,话音轻得像一片随风飘舞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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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故意?
有时候“我不爱你了”比“我爱你”更难说出口。
宋柯凡像丢了三魂七魄一般,踉跄着向我走来,把身旁的座椅弄得东倒西歪。
我不再看他,站起身朝外走。
“何柏,对不起。”
“宋柯凡,你的精神状态是好像不太好。我觉得你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我转身看他,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
“我没病!”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臂,压迫式地贴近,厉声吼道,“需要看心理医生的人是你!何柏!我解释了,你又不相信。你还要我怎么样?”
一阵剧痛从被按压的地方传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牵扯着痛感。我紧紧拧起眉头,吃痛地咬紧牙关,哽咽着吐出零星的几个字音:“放……手……疼……”
伤口肯定裂开了。
他并没有松开手,而是俯身强硬地啃咬着我的嘴唇,急不可耐地破开牙关,将舌头顶了进来。
“唔……”我一边强忍着痛感一边漫无章法地踢他。
他也试图收敛一些鲁莽,很笨拙吸/吮着唇瓣,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什么。
当他放开我,我的半条手臂已经痛到麻木。
“怎么样?有没有进步?”他无辜地笑了笑,一缕茶色发丝贴在唇边,左耳的银色耳钉闪烁着淡淡光泽。
“我只想亲一下你。你的脸色很不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何柏,你是不是生病了?”
对呀,我生病了,而且早在一个月前就告诉过你,而你永远后知后觉。
手臂的疼痛消退下去,一种莫名的恶心感又在胃里倒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