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手指无法比较,刚进去一个头,朱岩润就喊痛,眼角逼出了泪花,许至弈亲他的嘴,吸他的胸口,另只手安抚他的下面,不由分说地寸寸钉进去。
朱岩润瘦得胯骨棱出来一块,许至弈蹙紧眉心,拇指向下按着会阴处,像是惩罚朱岩润不好好吃饭,朱岩润被弄得扬着脖子叫唤,后面渐渐地放松了,被许至弈进到最里面,填满了。
许至弈不会放狠话叫朱岩润好好吃饭,他没法眼睁睁看着而不管他,朱岩润惯会叫他心疼,一辈子放在眼前才能不惦记,不过这些许至弈不会说出口,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原谅朱岩润抛弃他的事情。
朱岩润被顶得腰酸,又感到爽,卧室里环绕肉体碰撞的色情声音,他小声叫床,射了两回,肚皮上都是粘稠的液体,手腕被许至弈抓着,全靠后面射的。朱岩润身体随着许至弈的动作颠簸,身体汗涔涔的,睫毛被汗水黏成一簇一簇。
没弄多久许至弈闷声射出来,他默不作声地套个新的重新插进去,柔软瞬间包裹住他,爽得他头皮发麻。汗珠划过肌壑,他倾身抱住朱岩润,腰部用力地顶撞,朱岩润被干得眼睛向上翻,脚趾头蜷着,嘴里头嗯嗯啊啊。
他的额发被许至弈撸上去,露出湿润的眉眼和漾红的眼梢,嘴唇被含着,呻吟堵回喉咙里,许至弈快要把他弄死了。
和清纯的亲亲抱抱完全不同,在床上真正性交的许至弈像个疯子,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把朱岩润掉个,从后面插进去,两瓣屁股被捏出红印,后颈和背部全是牙印和吻痕。朱岩润的大腿根止不住抖颤,许至弈的一条手臂横在他的脸前,每次被弄得狠了他就咬上去,可即使如此也舍不得叫停,他喜欢和许至弈做爱,被欺负了也没关系。
许至弈的热气喷在耳边:“我信了,猪猪。”
“好、啊……”朱岩润的声音夹着哭腔,满脸泪水,心想许至弈终于信了,再不信他就要死过去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朱岩润再喜欢也承受不住了,他下面的小口发疼,射得次数太多,最后竟然变成了透明的水液。后面也好撑,许至弈的粗长而直,捅得很深,每次都会磨过他的敏感点。他哭着喊停,却换来许至弈更凶猛的动作,气得他大骂,可无济于事,最后两眼一闭,晕了。
许至弈捞起湿漉漉的朱岩润,对着他朝思暮想的脸蛋撸射了,还变态一样用那个蹭蹭朱岩润的脸蛋。然后抱着朱岩润清洗一番,趁人家没意识,对着朱岩润的屁股蛋又啃又咬,摸摸没有什么肉的肚子,独自生着闷气。
朱岩润太累了,面容恬淡地睡着,任由许至弈摸索,在睡梦里被骂了好几句“烦人小猪”也不知道,咂咂嘴睡得更香。后半夜腰疼,他咕哝好多埋怨的音节,被许至弈揉着腰才安静下来,像个小猪一样拱进许至弈的怀里继续睡觉。
时隔八年,秋夜,许至弈再一次抱住了他的小猪。
颜
第14章14颜
一早起来,朱岩润感觉自己的腰断了。缓了大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而许至弈竟然没有贴心地在他的身旁。
他的胳膊疲软地抬不起来,整个人瘫在床上,想开口叫人,结果发出来的是气声。朱岩润甜蜜又痛苦,他与许至弈发生了实质性关系,并且被蛮横地对待了,这证明许至弈并不像表面上显现得那么冷静,他对他存在欲望,他的心里或许仍有感情。
就在朱岩润胡思乱想的时候,轻掩的卧室门被推开了,许至弈对上朱岩润清棱棱的眼睛时明显愣了一瞬,他的手里端着白瓷碗,碗口上方氤氲热气。
“醒了。”许至弈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侧身坐着床沿,“哪儿难受?”
朱岩润身上盖被,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瓜,不自觉地对许至弈撒娇:“哪里都难受。”
许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