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还没等方芃回话,他又赶紧找补:“你可以把吸管插进来。”
方芃吃了面包,又喝奶茶,确实是腻了,也确实想用冷萃茶解渴。她从来不喜欢和人共用一个瓶口,甚至于她的父母。她盯着那瓶茶水看了半天,说:“吸管插进去,就脏了。”
然后她接过茶水,对着瓶口往嘴里倒。她感受不出瓶口和嘴唇到底有没有碰上,但在徐士廉的角度看,是碰到了的。
他把水瓶收回来,装回背包里。
方芃也不喜欢戴首饰,总觉得有东西贴着皮肤束手束脚。打耳洞是被朋友和她爱美的妈妈忽悠着做的,打完不仅火辣辣地疼,还会发炎溃脓。方芃觉得不多买一些耳饰,都对不起她受的罪。她站在首饰店里左顾右看,长流苏的,哥特金属风的,还有一些比较可爱的,她都想试一遍,但又都觉得不合适。
徐士廉也仔细端详这些耳饰,蓦地眼前一亮:“你看这个。”
方芃凑过去看,图案是一笔连成的抽象人像,比起她刚才挑的那几个,要简约高级许多。
她满意地说:“就要这个。”
方芃当场就要换上。把针戳进耳洞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摘下保养的耳棒,也是第一次自己带耳环。
她根本看不见耳钉怎么戳进耳堵里面。只好可怜巴巴看着徐士廉求助。
徐士廉绕到她背后,没一会儿就说:“现在好了。”
方芃对着镜子看,觉得很新奇。
“士廉哥,”方芃叫他,“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也喜欢打扮,把头发挑染成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