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冲击力,仿佛走进来了,就一定要做些符合这个色调的事情。

早情哼咛着,声音撕碎了,像雪白的碎纸片,纷纷扬扬洒落,李平川吃得越厉害,她就飘摇得越多。

她的背抵着房子里上了年头的皮沙发。

是红棕色的。

颜色陈旧,很不好看。

后仰着脖子,早情瞳底溢出情动的水光,低头看去,李平川还穿着校服,袖口的白色点缀着点蓝,手捏在她乳肉上时,袖子也会压下来。

他那只做题的手,正在揉她的胸。

想到这儿,早情便会伸手去摸他好看的脸,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好学生怎么能跟我做这种事?”

李平川很少废话。

做的时候,他就是专心在情欲里,很像学习。

早情怎么说,他都不会回嘴。

只会在脱下她的裤子,对准湿密的穴口插入时,稍微粗暴一点,让她求饶地叫着“舒服”“好深”,或者是,“李平川,求求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