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涣散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等早情唱完了才说,“今天不是我生日。”
早情掩嘴笑了笑,青涩的面庞灵动而水嫩,“我就是想吃了,谁说唱生日快乐歌就一定要有人过生日?”
她又在歪理邪说了。
李平川没吭声,她才补充着进入正题,“就像保送的也不一定就是最优秀的,他们没选上你,是他们有眼无珠!”
在别人眼里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也没推卸安慰李平川的责任,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在脸上,甜而鲜活,比桌上的奶油蛋糕更引人馋。
李平川摸了摸脸,被亲过的那一块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湿润。
她切了块蛋糕递给他,特意把唯一的那一块草莓也给了他,“吃,今天我就是要庆祝李平川没被保送,不然怎么给他机会证明自己啊,那些学校算什么,我们家川川是能出国的,当海归!”
一番陈词,她说的慷慨激昂,不知道还以为李平川有多难过,可他压根没提过这两个字。
倒是早情,好像比他更生气。
她发泄的时候就一口一口的吃奶油,嘴角粘上了,就伸出舌头舔一舔,发现李平川在看,转了转黑润的眼珠子,喉咙溢出嗔声,“看我干嘛,吃啊。”
李平川的少年气在那个年纪最鲜明。
多看一眼,早情就会多一点喜欢,更何况那天他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像在研究一张试卷背面的大题。
最后他稀里糊涂地说:“我现在想亲你。”
有那么几次,早情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攻克了。
奶油H<怦怦(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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ドーナツ
奶油H
那天的最后,他们在潮湿的小屋子里做了一次。
早情抹了抹嘴巴上的奶油想擦干净再给李平川亲。
他等不到她擦干净。
嘴角那点奶白色实则增添了不少情欲,匹配的是早情那张还略显清纯的脸蛋,所以李平川捧着她的脸亲过去时,会让他觉得这是在玷污。
但没办法。
这种时候,连李平川也会忘记自己的好学生身份,一心只想跟早情一起变坏,做不太好的事情。
早情哼咛出的细碎呻吟挠着他的鼓膜,激发出身体里潜藏的恶劣。
他舌尖滑进去。
与早情勾缠,啧啧的水声在喘息里越发响耳。
没擦干净的纯白奶油也被吻进去,融化在痴缠之间,吻一直没停,早情有时候会后悔教李平川接吻,第一次是青涩,不知道到了多少次,他熟练了,每次都会勾住她的舌吮吸。
在没人的封闭场合下。
他吻得久了,还会情不自禁地把手从早情的衣摆里探进去,那也是她教他的。
在性事上,从最基础的接吻开始,都是早情手把手教李平川的,到这个阶段,他已经熟练,早情也知道,他捏了捏乳尖,手掌在紧身的衣服里挤压着,身体不断地蹭过来的时候,就是想做了。
离开吻。
她主动把校服脱了。
用赤诚的口吻问他,“要做吗?我们去卧室。”
李平川等不了了,他低头撩开她的衣摆,推开了那件纯白色的胸衣,含唇吃上乳尖,舌尖拨弄,蔓延的湿泞感让一切都更为潮湿。
昏暗的房间,半掩的米黄色窗帘,被切割开的廉价奶油蛋糕,以及挂在墙壁上的海报,综合起来,是不太好的环境。
几缕透进来的黄昏余光,是唯一的照明设备,一笔一划,像用暗色勾勒的油画,散发着浓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