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你还爱不爱我,陈龄?”

回应他的是陈龄压抑的喘息。陈龄没有回答。

黎业转过身,他当然不在乎陈龄的回答,他只是问好玩的。

日復日,夜復夜,旭日昇,孤月沉。

开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是轻柔的脚步声。陈龄疲倦地睁开眼睛,黎业就站在床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乖乖的?”

陈龄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黎业,黎业已经疯了,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现况,他依旧是黎业的阶下囚,黎业依然会对他为所欲为,他们终究回不到曾经。

没有听见陈龄的回答,黎业也不恼,莞尔一笑,掀开陈龄身上的被褥,欺身压住陈龄。

黎业亲吻着陈龄脸庞,吻是炽热的,沿着脸庞一路向下,滚过下颔,滑落颈项,轻轻啃吻锁骨,又继续下坠,舌头舔拭温凉的乳环,含住饱满的胸乳,奶尖被黎业吮住,舌头灵巧地抚摩,陈龄阖上眼睛,身体在无声颤抖。

另一边也没被放过。黎业腾出一只手去揉陈龄的奶子,毫无技巧的粗暴,乳还被拉拽,乳头被辗磨,直到陈龄的两粒乳尖被刺激得勃起,黎业才终于放过陈龄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奶子。

黎业脱去衣物,解开陈龄脚上的锁鍊,将陈龄修长的双腿压到陈龄胸前,陈龄的身体近乎对折。

陈龄喘息着,当黎业的阴茎抵着他的女穴磨蹭时,陈龄的呼吸凌乱,被涌上的慾望沖刷,陈龄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慾望,黎业不过是在玩弄他,他的穴心就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液,

黎业玩够了,阴茎凿进陈龄穴里,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直直地干到深处,快感席捲而来,像狂涛骇浪击打着陈龄,陈龄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被黎业牢牢掐住腰肢,拖回慾望的怀抱里。

陈龄就像海洋中的一叶舟,随着海浪的起伏而飘盪,黎业一次次地撞击着他的身体,肏得很狠,毫不怜香惜玉,陈龄被撞得浑身发抖,喉咙颤抖着滚出悦耳的呻吟,淫媚的腔室紧紧绞缠着黎业,恋恋不捨地吮吸。

黎业亲吻着陈龄,吻得情深意切:“你还爱不爱我?”

陈龄还是没有回答,陈龄破碎得彻底,已经不知道答案了。每次黎业亲吻陈龄的时候,总会飘出这么一个问题,爱与不爱重要吗,陈龄不知道黎业为何如此执着,却也不愿开口欺骗黎业。

黎业的动作愈发粗暴,陈龄被撞得颠簸,双腿抽搐着,从黎业的肩上滑到黎业的腰,下意识盘紧黎业的腰,黎业与陈龄贴得更紧,更加密不可分。

他们像两条蛇一样交缠着,陈龄数不清自己潮吹了几次,射精了几次,快感只是一遍遍地堆叠,攀上顶峰,遂爆裂开来,像绚烂的烟花,他在狂乱的情潮中喷水,床单都被打湿,颤抖着呻吟,双手紧紧抓住了被褥。

陈龄恍惚地凝视着天花板,耳边传来黎业的呢喃,仍是那句话。

“你还爱我吗?”

爱太脆弱,太炽热,碰着了会烫手,放开了就摔碎,陈龄已不敢去爱。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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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赵岚与龙俊华的孕期PLAY

我有查过宝宝手册,怀孕的前三个月不宜做爱,所以无论龙俊华多么渴望跟我做爱,都被我义正词严地拒绝。

哪怕我严防死守,锁起家里所有情趣道具,但百密总有一疏,龙俊华这傢伙把不知从哪搞来的安眠药加在我的饭菜里,那天晚上我昏昏沉沉地熟睡,龙俊华就这样骑了我的阴茎,把自己摇到高潮。

为什么我会发现这事,因为隔天龙俊华送急诊了,在我的逼问之下,龙俊华不甘不愿地说出真相,差点给我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