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的声音失去了冷静,碎了,冷漠的面具正在逐渐被撕裂,露出他真实的一面。陈龄的身体对性成瘾,无法反抗那蚀骨的欢愉。肏一次不够,那就肏第二次,第三次,这只翱翔天际的鹰终将折翼,堕落到他的身边。
黎业很享受陈龄的反应,纵然陈龄一直在极力压抑,但是那些细微的破绽全都一点不漏被黎业尽收眼底。黎业就跟获得崭新玩具的孩童一样,热衷于挖掘陈龄的细节,他对丈夫的一切都充满了病态的好奇心。
他在陈龄平坦的小腹出现抽搐前兆时停止抽插,他还没打算让陈龄获得高潮。
黎业伸手抚摸陈龄的脸庞,难得的温存,可悲的缱绻。黎业拭去陈龄眼角的泪水。陈龄黑髮凌乱地黏在额间,黎业想,陈龄留长髮一定很好看。陈龄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陈龄双手捧住他的脸,逼迫他睁开眼睛。
陈龄的眼睛已经被情慾沖到涣散。眼中的平静碎了,理智碎了,尊严碎了,碎成了一汪融化的春池,如媚意秋波,逐渐在眼角晕染开来,柔和了眼神。
隔着一层胧雾,黎业却清晰地看见了陈龄的眼底深处。看着那抹破碎的灵魂被束缚在饱受情慾折磨的身躯之中,濒死般挣扎着,反抗着。凝视着如此温驯而脆弱的陈龄,黎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蛰伏于心底的嗜虐慾再也不受压抑,纷纷倾巢而出。
黎业向来是个优秀的狩猎者,没有信心绝不出手,要出手就是一击必杀,以前
铸下的过错让他学会了蛰伏,隐藏,收好自己的獠牙,所以如今的他在这里以胜利者的姿态享受着陈龄的身体,而龙俊华那个失败者只能夹着尾巴苟且偷生,就跟斗败的狮子一样,失去了一切,灰溜溜地离开苟延残喘。
他注视陈龄半晌,眼中暗流涌动,犹似在酝酿什么。
黎业俯身吻住陈龄的唇瓣,握起陈龄勃起的阴茎。
“你很享受这一切,”黎业嗤笑着,残酷地撕开陈龄的伤口,“龙俊华把你调教得很好,不是吗?”
陈龄闻言倏然颤抖起来,犹似被黎业的话语所惊醒,又像是被刺伤。他憎恨地瞪视着黎业:“滚开......”
黎业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你恼羞成怒了吗,陈龄。”他重新肏进陈龄的体内,一边捋动阴茎,一边肏干雌穴,让陈龄同时享受到男人与女人的快感。
快感本就已被叠加到了濒临崩溃的阈值,黎业甚至都不必费心琢磨,陈龄便轻易在他的手中射了出来。
黎业感觉到那口花穴剧烈收缩,紧紧裹缠住他的性器。陈龄又要潮吹了。黎业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展开新一轮猛烈的征伐,顶得陈龄呜咽不止。
陈龄的小腹忽地抽搐起来,终是溃不成军,在黎业的肏干下屈辱地攀上高潮。
黎业深深一顶,乘着那股暖流,将白浊的液体全部灌入了陈龄的子宫之中。
完事后,黎业重新给陈龄的双手戴上镣铐,起身下床,短暂地离开了几分钟。
陈龄瘫软在床上,失神地望着虚空。当眼中折映出黎业的身影时,他勉强回过神,想看黎业又要作什么妖。他看见黎业又折了回来,只不过这次黎业手上多了根表面佈满疣的黑色按摩棒。
他知道黎业想做什么,可他阻止不了。他以为他逃离黎业就能获得自由,可他终究还是被关回了牢笼。
按摩棒插进体内时,陈龄发出细碎的闷哼。被黎业肏熟肏透的女穴无力地含着粗长的道具,两瓣红肿的阴唇水光淋漓,诱人得很。
黎业按下开关,陈龄的身子一弹,无力地颤抖起来。
“我还有些事情要忙。”黎业抚摸着美人香汗淋漓的胴体,他深爱的丈夫,唯一的alpha,“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由它来陪你吧。”
末了,黎业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