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不来。

他怀孕后浪得逼人,一口淫逼又紧又烫,湿漉漉地在他亲儿子掌心磨来磨去,因为激素问题,他下身倒长了些许毛发,又细又痒地被皇帝揪着,轻轻往两边一扯。

太后哎呀一声喊疼,逼里却汩汩涌出来股淫汤。

夫妻俩从未交心,皇帝看谁都觉得想害他亲妈,刚要叫皇后先回去吧,恰好太后从里间出来。

他骤然碰上这一幕,只觉得比当初先帝在时,他当着旧皇后的面勾引他还心虚些。

那时候他理所当然,谁能留住男人算谁本事,可这个是他儿子,说出去总会有些不体面。

但他又转头琢磨琢磨,忍不住挺挺肚子,他也身怀皇嗣,谁敢挑他的不是?

皇帝看太后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觉得他好笑,何必与皇后置气,叫人搀着他坐下。

顾寻芳看他凸出来的一点圆滚滚肚皮,又看这母子俩的眼神官司,他的眼珠子都快转不动,僵硬地看着皇帝。

皇帝笑盈盈看着他,却冷冰冰的,手里还紧贴着握住太后的胳膊。

他多英俊,深宫不是个好去处,但成婚前多少人羡慕他觅得良人。那日大典上,顾寻芳遥遥一望,皇帝搀着太后,一个孝顺儿子,以后或许是个体贴的丈夫,一个负责的父亲。

或许皇帝三宫六院,但顾寻芳自认是他正室,其他的一概越不过他去,将来百年后,只有他们帝后合葬,旁的妾与妃,都不配再提,只有他俩在冥间续永世的夫妻情缘。

顾寻芳看着皇帝,明明没有刺眼的光,仍觉得难以直视他阴冷的笑容。他睫毛轻轻地抖,哪里还有不懂的地方。

皇后来了又走,太后趁机告状:“看到吗,他就那样对我,哪有点孝顺样子?”

皇帝摸摸亲妈肚皮,故意说:“你睡儿媳的丈夫,又要儿媳孝顺,天底下从没这样的理。”

他话说的太露骨,太后在床上浪,床底下要脸面,一下子羞窘地面红耳赤,骂他:“听你说的混账话,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皇帝刚好去解太后的衣襟:“好,你当妈的,赏儿子口奶喝吧。”

这天光大盛,照得这母子间龌龊明明白白。

太后衣带子都被拉开了,斜里露出来只雪白的奶子,软绵丰润地抖着被皇帝咬,他一下子软了腰,胸脯起起伏伏地像喘不过气,皇帝从他胸口一路亲吻到下身。

褚色的袍子裹着太后千金贵体,他正要解太后腰带,太后叫他隔着裤子在外头摸几下,指头都隔着丝绸送进去了,他赶紧握着皇帝手腕发脾气:“过几日,我要请戏班子唱几天戏。”

皇帝忍耐着说:“你还没坐稳胎。”

太后早学会了拿逼跟儿子换好处,水汪汪地说:“太医说,早稳当了,你能轻点来。”

皇帝知道他呆不住了,热闹一下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