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撅着屁股手指还放在那个地方。

我清楚地看到我哥眸光瞬间变了,变得深沉翻涌,紧锁着我不放。

我脸色一变,直接破口大骂:“滚出去!”

我哥又深深看了我好几眼,退出房间把门关上。

擦完药我想去洗手,却在浴室门口透过紧锁的门听到了属于我哥粗重的喘息和性感的闷哼,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我看着门,半晌笑了。

姜南邵,你活鸡巴该。

你一辈子打手枪才好。

但有时候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问他喜不喜欢我,他不说,可他又处处做出会让我误会的行为。

我生病的那几天他请了假在家照顾我,每天变着法的做我喜欢吃的菜。

我疼的厉害的时候他会抱着我吃饭,我挣脱他又捏着我耳朵让我不要闹了,吃完饭就会放开我,我面上装的凶神恶煞,心早就没出息的软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