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睡觉前他都会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睡，我直接把他关在门外，最离谱的一次问我想不想接吻，我当时有些傻眼，然后就被我哥趁虚而入，把我按在沙发上亲了好长时间，上衣都差点被他脱了，我抬起手艰难地制止他，气喘吁吁地问他：“你喜欢我吗？”

得来的又是沉默。

我直接抬脚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让他滚。

我哥会在等我睡着之后悄悄来到我的房间。

有一次我没睡，就听见房间的门被打开，我闭着眼睛，听声音分辨我哥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床边。

他抬起手很轻柔地抚摸我的脸，用指腹按揉我的嘴唇，还自以为不会被我发现的把手指伸进我的嘴我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了只能是我哥，哪有当哥的是他这样的？

我觉得烦躁，翻了个身，我哥的手指就从我的口中脱离。我本以为他能善罢甘休了，却没想到过了一会他俯下身，很轻很轻地吻在了我的侧脸。

这个吻没持续多长时间，我哥站起来关上门离开了。

他一走我就睁开了眼睛，一脸复杂地盯着门口，我的心很乱，他明明介意我们的身份，介意我们之间是乱伦，给不了一个喜欢我的答案，为什么还要这样？就像当时的我以偷来的温情慰藉自己一样。

我明明知道他给不了我答案，心里还是存有希望，一次次放任他逾越的行为，又忍不住为他一次次心动。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几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病好了之后我回到学校，临上学之前我哥让我放学等着他，他会去接我。

我心里冷笑，这是看着我不让我乱跑呗。

我说用不着，我自己认路。

我哥露出这几天来的第一次强势，说：“没得商量。”

28

其实我这种人在学校人缘并不好，所以最近没来学校倒也没什么人注意。

不过有人来关心我倒也让我挺意外的，是之前送我巧克力那姑娘，她笑眯眯问我最近怎么一直没见到我。

我笑笑，回答她：“生病了。”

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随即笑着跟我说：“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我让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天罕见的跟她聊了挺长时间，这种感觉对我来说还挺新奇的，毕竟少有的会有人在相处过程中把我当成正常人。

这姑娘挺好的，可我恬不知耻地利用了她。

我哥说来接我就会说到做到。那天我故意和这姑娘一块出校门，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临分别前我还笑着跟她挥了挥手。

上了我哥车之后我如愿以偿看到他不痛快的脸色。

我没说话，自始至终看着窗外，车内的气氛并不算得上轻松，再配上我哥那张臭脸，简直了。

终于我哥先憋不住了，问我：“你不是说你喜欢男人？”

我哼笑，没直接回答他，只说了句：“那姑娘挺可爱的。”

一路上车内气压低沉，可我心里得意的不行。

回到家我哼着歌背着包要回房间，没走两步被我哥抓住，脸色还是那么阴沉：“我没法在学校里看着你你就在学校里勾搭？”

我笑：“怎么叫勾搭？你不能不让我谈恋爱啊哥。”

我哥低吼：“可你才刚跟我上过床！”

我故意装作不在意地笑笑：“那怎么了？咱俩不说没人知道啊，就当没发生呗。”

我看着我哥眼里的蠢蠢欲动，冷笑：“怎么？还想上我？来啊，把我搞得下不了床，那我就见不到她了。”

我哥听到这话脱力了似的，缓缓放开了我的手臂，我站在我哥面前，注视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