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了声口哨,往后退两步,彬彬有礼地递给他纸巾:“擦干净,哭就不漂亮了。”
我晚上回家之后发现我哥不在。
其实一般情况都是这样。
毕竟随随便便一台手术就能让他凌晨回家,甚至彻夜不归。
但是我很讨厌晚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
只要晚上家里没人,我就不会上二楼。
因为二楼有主卧。
虽然自从我妈跑了我爸死了之后,主卧就常年锁着。
但我还是觉得恶心。
我跟以往我哥不在的每一晚一样,缩在客厅沙发里,拿着垫板夹着卷子写作业。
但一直到十二点半,门口依然没有传来我哥回来的动静。
我撇撇嘴。
我哥真善良。
说实话,我希望在手术台上的人都不要坚持到医院,尤其是让我哥晚上回不了家的那些。
我才不管别人的死活。
我要我哥陪我。
但是我不能跟我哥说。
他那么善良,如果发现我这么阴暗恶毒,跟白雪公主的后妈一样,说不定就不要我了。
我不能让他不要我。
我把夹板和试卷塞回包里,把顶灯关掉,留下几盏夜灯。
然后随便扯过来一个抱枕,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虽然白霖又把我嘴唇磕破了,但我今天心态还算稳定,没有作死地伸舌头舔,我以为就不会做梦。
但我还是梦到了。
也可能是因为讨厌一个人在家的感觉太过强烈,梦中的我推开家门,一楼安安静静。
那时候我还小,放学早。
我妈已经和别人跑了。
我哥还没回家,应该是有晚自习。
我和平时一样背着包上二楼。
路过主卧的时候,我看到门缝里透出来一线光。
我爸在家?我刚走近准备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手便顿在那里。
不能推,不要推开那扇门我心里疯狂地喊,甚至感觉喊得嗓子撕裂一般的疼。
但是梦里的人听不到,似乎有自己的意识。
我的手顿了顿,还是把门推开一条缝。
我看到我爸拿着一条鞭子站着,他身前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
我爸西装革履,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裤子拉链开着。
那人把自己缩成一团,头埋在我爸胯间,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嘴里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和泪水混合着流了一地毯。
后来,我爸弯腰,把地上那人的头拽起来,两个人纠缠着亲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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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2020-08-22 20:53:27更
,4.
那时候的我太小了,还不知道什么是sm。
但是我痛觉神经太敏感,从小怕疼。
那人伤痕累累地与我爹接吻,蜇得我眼睛发涩,一阵头晕目眩恶心,差点发出干呕的声音。
我想不动声色退回我的房间。
直觉告诉我,主卧里的这两个人并不想让人撞见他们在干什么。
我正要悄无声息地离开,梦里的我爸突然一寸寸转头,盯着门缝处的我。
我脚下生根一般,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因为我看见他额角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血液顺着他的面颊流下来,滴到身下那人的脊背上,最后和他的口水、泪水、汗水一起汇聚到地板上,形成一摊小洼。
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