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笑了一下。

我喜欢的人怎么这么厉害。

我在暖气的炙烤中昏昏沉沉睡过去,又在电视倒数的时候醒来。

有人在远处郊区偷偷放烟花,红的黄的绿的,炸起来在天上散开。

还有鞭炮声,还有二踢脚。

这几年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炮声只响了几下就哑了火。

街道上没有一辆车,世界重新归于沉寂。

实际上并非沉寂。

每个人家里都有另一番热闹呢。

我哥收紧抱着我的手臂,在电视春晚里主持人倒数到1的时候低声说:“新年快乐。”

我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哥,新年快乐。”

贺年的QQ微信消息发来,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但是我俩都没有看。

后来我就在我哥怀里睡着了。

梦都是甜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去捞床头的温水,突然发现无名指上纹了star的地方多了一枚银色的戒指。

很简单的样式,简单到几乎只是一个圈。

我盯着手,有些愣。

我哥做完早饭走进来,看见我一直盯着看,笑着解释道:“趁你睡觉不防备,圈牢了。”

我看着看着就倒回被子里,笑声捂在被子里显得有些闷。

我哥的声音很无奈:“把头露出来,别闷坏了。”

我也不想要郑重其事的求婚或者什么仪式。

我和我哥不需要那些东西的见证,早就牢牢拴在一起了。

而这种早晨醒来拥有的惊喜简直让幸福感爆棚。

我哥看我笑成一朵满是褶子的花,靠在门框上轻笑着说,知道我不喜欢仪式,但是必须有,高考之后补上。

随他,都可以。

当天晚上,我哥压着我,把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插进穴里。

冰凉冷硬的圈和温热柔软的手指对比鲜明,我哥见我爽地一直抖,笑着问:“这么喜欢?以后塞着冰块肏好不好?”去你妈的,黏膜迟早有天被他玩烂。

我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谁知道我哥一边漫不经心地扩张,一边回复我:“那就肏烂好了。”

可能是受到了戒指的刺激,我哥这晚玩得特别疯。

一堆从来没用过的道具被他拿出来,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用沾满我后穴晶莹黏液的手摸过那些道具,一件一件摆在桌子上。

恐惧感在他的手触到鞭子手柄的时候到达顶峰。

本来瘫在被子里等我哥回来继续操的我坚强地挪了挪身子,准备缩到角落里去。

但是我哥修长的手在鞭子上停了五秒,余光瞥我一眼,最终还是缓缓挪开了。

呼。

吓他妈死我了,亏的这畜牲还有点良知。

不过其他的也不好受,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但我愿意为我哥忍下来。

低温蜡烛离我很远,所以滴下来的蜡油并不烫,一滴一滴淋满了我整个性器。

我哥笑着拿蜡烛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我一晚上都由于蜡油阻挡而射不出来,我才崩溃地抽噎起来。

妈的,变态的畜牲。

学校不让戴首饰,我就悄悄穿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我哥由于经常用手,也不方便,我就把他的戒指也挂上了他的脖子。

就像是别的高中生趁老师不注意偷偷牵手一样,隐秘的幸福让我在接下来几天吃什么都觉得像是加了草莓的奶油蛋糕,甜得发腻。

高三后半学期,连不努力的学生都开始装样子。

百日誓师之后,班里更是有几个人开始不